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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潮一听,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一拍大腿,说道:
“怪不得赵华光能那么轻易地就把贺子秋放回来还不管他,原来是这么回事。”
贺梅她满心满眼只有在自助餐厅看到的那一幕——贺子秋围着甜品师傅的围裙,熟练地给客人拿甜品。
想到这儿,她眼眶泛红,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她回过神来看着李海潮急切地问道:“你有没有赵华光的电话?我得问问他,子秋在英国到底过的什么日子!”
李海潮看着贺梅一脸的焦急,轻轻叹了口气,知道这事瞒不住了,便告诉她了事情的经过:
“其实子秋这孩子要强啊,他的生活费、学费都是自己辛苦赚来的,压根没花赵华光一分钱。
在英国的时候,别的孩子在课余玩耍,他不是在打工就是在去打工的路上,有时候一天就睡三四个小时,累得不成样子。”说着,李海潮的眼眶也有些湿润了。
贺梅听完,只觉得气血上涌,气得满脸通红,双手握拳,关节都泛白了。
她二话不说,当场就从包里掏出手机,手指哆哆嗦嗦地按下李海潮给她的号码,
那是她多年未曾拨打过的号码,此刻却毫不犹豫地拨了出去。
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后接通了。
贺梅深吸一口气,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愤怒还是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她对着话筒愤怒地吼道:
“赵华光,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子秋?
你把一个孩子扔到国外,不闻不问,这些年该给孩子的,你必须都给他,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配做一个父亲吗?”说到最后,贺梅的声音已经哽咽,眼中的泪水簌簌滚落。
说完,不等赵华光回话,贺梅就直接挂了电话,她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情绪还未平复。
一旁的李海潮默默地递过去一张纸巾,轻声安慰道:“别气坏了身体,子秋这孩子现在过得挺好的,咱们以后多关照他就是了。”
贺梅接过纸巾,轻轻点了点头,可眼神中依旧透着深深的自责与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