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孕期情绪不稳定很正常,想哭就哭出来,我在这儿陪着你。”
沈之晚吸了吸鼻子,带着一丝眷恋与不舍,最终还是看着宋时初和贺子秋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在飞机上,宋时初的眼眶也渐渐红了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呜呜呜,我也舍不得晚晚,平时看她都是笑嘻嘻的样子,这次居然哭成那样,我心里好难受,也忍不住想哭。”
贺子秋满脸心疼,连忙将宋时初轻轻拥入怀中,温柔地哄着:
“初初不哭,要是你真的这么舍不得,咱们再多待两天也可以啊,培训机构和咖啡店的事情让凌霄和李尖尖看着点。”
宋时初轻轻地摇了摇头,眼中虽有不舍,但神色中更多的是一份坚定:
“不行的,培训机构和咖啡店都离不开人,我们已经出来这么久了,不能再耽误了。”
贺子秋看着宋时初,满是爱意与疼惜,他微微倾身,在宋时初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郑重地说道:“初初,别难过,有我在呢。”
宋时初靠在贺子秋的怀里,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回到家中,宋时初发现李尖尖和唐灿都不在,便匆匆换了件衣服,就和贺子秋马不停蹄地往培训机构和咖啡店赶去。
贺子秋不在的这几天,店里的情况有些糟糕,许多顾客都心心念念盼着他回来,
有些产品店员还没完全掌握制作方法,订单都积压了一些。
宋时初这边倒还应付得过来,只是今天恰好今天是周末,从下午到晚上都排满了课,
一天的忙碌下来,她到了晚上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了。
回到家后,她先是洗了个澡,早就已经忘记了脖子上被贺子秋留下的“痕迹”。
这时,李尖尖和唐灿回来了,她们看见了宋时初脖子上的异样,
脸上瞬间浮现出一脸姨母笑,而宋时初却毫无察觉,满心只想着回房间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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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尖尖和唐灿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抓住,宋时初不明所以,有些无奈地说:“干嘛呀你们,我要睡觉了,今天好累的。”
唐灿和李尖尖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李尖尖率先开口,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初初啊,老实交代,去北京到底干嘛了?”
宋时初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神色略显不自然地回答:“去参加婚礼啊。”
李尖尖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愈发狡黠,调侃道:“参加婚礼脖子还能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