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一下沉默，她张开嘴想说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

“你……”

“我的部落是华夏，有领先这里几千年的文明。”

青窈偏过头看娅，她的眼神中是娅读不懂的深意。

“黑蛇部落想留住我，绝不能只给我个巫。”

“你？！”

娅睁大眼睛，突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你疯了！首领一直都是雄性兽人！”

青窈笑出声音，“这是谁规定的吗？”

“是兽神规定的！”

娅一骨碌爬起来，她抓过青窈的手放在胸前，对她起誓：“我发誓，我听到兽神的声音，兽神说：雄性，兽人，是首领！”

青窈重新看向娅的神色，她说的是真的。

这个世界真能听见兽神的声音。

“那有很多兽人都能听见兽神的声音吗？”

“不多，”娅摇头，“阿母能听见，我也能听见。很多的巫都只能听见兽神的回响，并不能听清声音。”

“那就好办了！”青窈一拍手，她也坐起来拉过娅的手。

“娅会成为下一任巫，替我保密！兽神生气了也不要告诉大家，这就成了！”

娅震惊的看向她，“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这怎么能是疯呢。”

青窈给她解释：“这片大陆存在多少年了，兽神也希望兽人种族长存。

我既然来了，就是带来改变的，让兽人生活更好，这也是兽神的心愿，”

她缓缓的语气充满诱惑力，比狡诈的蛇族还像蛇，“如果兽神生气，那就是祂没想通，正好娅可以在旁边劝一劝……”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重塑了娅的世界观。

娅几乎于看祂的眼神看青窈。从来没有雌性当首领，更何况她还是人类。

“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