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相视而笑。
“今天我先去,乖啊~”
赫伯特顺顺游飞鸟鬓边碎发,率先走向后院。
“他真可怜!”
赵长河老鼠眼眯成一条缝,恶意扑面而来。
“可怜?”游飞鸟转头看他,“我到觉得今天厨子更可怜!”
赫伯特一旦被冒犯,再加上洁癖,“疯”的不比她轻多少。
“是吗?”赵长河拇指捋一下八撇胡,“你可知阿杰在这条通阴阳的沙漠古道中号称什么?”
“什么?”
游飞鸟顺着赵长河的话问,适当拉开距离,他身上有股腐烂的臭味。
“屠夫厨子!”赵长河疯狂大笑,“怎么样,吓到了吗?”
“多年未见,你还是这么吵闹。”
一句话让赵长河瞬间僵硬,不敢动弹半分。
白玉般修长手指搭在赵长河肩膀上,硬生生把人掰过去。
“你唤我来,为何就不敢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