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25岁,但早已觉得年轻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她要活下去,只能改变。
就像一条崭新的白裙子,染上了几个洗不掉的污点后,要么永远穿带有污点的白裙子。
要么把这条裙子染成黑色。
我觉得我懂九姑娘的挣扎,她曾对于爱情或男人的依靠。
我何尝不是觉得时光飞逝,青春不再,按老牛的说法,我已经17岁了。
17岁的熊可可修为已是二品,16岁的惠惠子三品了。
我得挣扎一下,哪怕我知道再挣扎也是徒然。
那天晚上,虽然我们和九姑娘约了有空一起吃饭,但我们都好像是刻意躲避对方一样,再也没遇到过彼此。
直到相柳的新书发售会,这天他包下了整个望月楼,是去年就定好的。
虽然排队来买书的人很多,也很热情,但他心里始终有些失落。
他反复约定一定要到场的火月和高漫妮,始终都没出现。
直到深夜,他才依依不舍的送走了最后一拨人。
他站起身,刚要离开,楼下传来咚咚咚急促的跑步声。
他有些期待的看向楼梯口。
一个美丽的陌生的女子跑了上来,由于跑的急,她的脚绊了一下。
直接摔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