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林越舟就转了身,继续往前走。
宋念就那样站着,看着,直到他的身影淹没在来往的人群里。
她拒绝林越舟的时候说过,希望他们只是做普通的人,现在做回去了,可为什么她的心那么涩,那么胀,还那么酸呢?
“宋总,冰溜子炸好了,赶紧趁热吃,”那娜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像是糖葫芦一样的东西过来。
宋念没有动,整个人像是被冻僵在这儿了。
那娜把东西又往她面前举了举,也歪头看她,这一看慌了,“宋总,您怎么了?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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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连忙把冰溜子放到另一只手里,去包里拿纸巾。
宋念抬手抹了下眼角的泪,还真是哭了。
她怎么就哭了?
什么时候她的眼泪这么不值钱了?
不就是林越舟对她冷漠了一点吗?而这又是她想要的,她哭什么?
宋念嘲弄的一笑,看着指尖的晶莹,“我没哭,我是试试能不能滴水成冰,事实证明不行,可能眼泪含盐的原因。”
她说着拿过那娜给她买来的油炸冰溜子咬了一口……
那娜不安的看着她,“姐,你真没事吧?”
“没有,我好着呢,”宋念说话的时候还是看向了刚才林越舟消失的方向,可早就没有了他的人影。
仿若刚才与他的相遇,只是她一时的幻觉。
原本一直蔫哒哒的宋念在一串冰溜子下肚后,她忽的就像被打通了仁督二脉,跟着那娜和康旗一起玩了起来,坐了狗拉爬犁,跟游客一起在雪中篝火跳舞,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欢快。
他们一直玩到后半夜才回去,车上那娜的头靠在宋念的肩膀上,又困又累的她说了句,“宋总你今晚肯定是受什么刺激了?”
宋念看着车外的雪景,“我看到林越舟了。”
“我就说照片里的人是他吧,”困迷糊的那娜以为还在说照片。
宋念没有解释,也没有再说话,他们到了酒店下车,他们刚到电梯口,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的身影让那娜都立即清醒,“林律师。”
她边说边晃宋念,“是林律师,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