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青玄被夸,笑得像个孩子。
这一幕把赵同看得是一脸懵逼,已然分不清谁是师父,谁是徒弟了。
而就当他还在一脸茫然的时候,两人竟然还互击了个掌,高喊了声“yeah!”。
“咳咳咳咳....”,这一幕差点没给赵同二十年的老痰给咳出来。
李三青见状赶忙转移话题,“赵老板,你过来看看这个。”
说着,他便招呼赵同和青玄来到了坟头后面,地上是他刚挖的小土坑,只见坑中黑水正散发着阵阵腥臭之气。
“赵老板,你需将尸骨从旧的棺材中取出,在家中重设灵堂,守灵七日,平其怨气,重新殓入新棺材下葬,方可解这污水穿堂之煞。其他的按我太师父交待的一并做了就行。”
“而且我发现坟土中有白石灰,这是蚀阴骨,让亡人不得安宁,受蚀骨之痛,你应该是被人搞了,所以我怀疑,这污水穿堂也是有人恶意为之。”
其实这些话他说不说都行,毕竟和自己也没关系。
只是见赵同额宽眉粗唇厚,是个忠厚实在的人,所以才善意提醒一下对方。
这话让赵同心头一惊,俯身抓了一把粘湿的坟土用手指搓了搓,发现里面确实有白石灰。
他本就是干土木建筑出身,怎能看不出来。
这时,他再一次看向李三青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也许高人都有几分疯癫吧。
同时,他又在琢磨,自己在京都不过是个小包工头。
平时对手下兄弟不错,上面都是甲方爸爸,这些年左右逢缘,关系搞得不错。
干得项目也都是朋友给介绍的,中间好处也都没少过别人,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赵同眉头紧皱,思索了一会,实在想不出什么人要害他。
想着,那就先把这“污水穿堂”这事解决了,其他的等回了京都从长计议。
于是朝二人拱手,笑道:“那就拜托二位大师了。”
话落,赵同客气的将李三青和青玄请上了车,一车三人朝着赵家村驶去。
“苍茫的天涯是我滴爱。。”忽然车载音响音乐响起,赵同按了接听键。
“喂,赵总,铁柱电话打不通,发消息不回,这都好几天了,人也不知道去哪了,要不要报警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先别报警,再找找,其它的等我回去再说。”赵同挂断了电话。
车机接的电话是免提,李三青和青玄也听见了,赵同看了眼后视镜,苦笑了几声。
估计也是最近事太多,心里憋闷,又不好跟熟人讲,反正跟李三青和青玄又不熟,索性吐起了苦水。
“哎,你看看,这一天天都是事,当个包工头是又当爹又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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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这孩子是我从村子带出去的,才干了几个月,人不知道跑哪去了,要不是玉红她妈临时加彩礼,铁柱也不会为那俩钱出来干工地。
我这边老婆孩子又老生病,工地家里一团糟,事都赶到一起了,真他妈够倒霉。”
“赵老板,事情一件件解决,着急也没用,放宽心。”青玄宽慰了几句。
李三青则是一言不发专心的打着王者,打了两把被举报了两把,路上信号实在太差了,总是460。
。。。
赵家村,张素娥家。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才几天不联系就跟丢了魂似的,东林那孩子多好,对你又上心,家里又有厂。
咱也不知道你看上铁柱啥了,要啥啥没有,爱情能当饭吃吗?他在大城市只不定被哪个骚狐狸勾搭去了。
也就你一天天惦记那小子,我告诉你啊,彩礼18.8万,一分都不能少啊。”张素娥没好气的数落着玉红。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玉红,抚摸着手腕上的玉镯,一声不吭,眼神呆滞,跟失了魂似的。
玉镯子是铁柱去京都干工地,用第一个月的工资买给她的,所以她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