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不知道,在此之前他又是怎么折磨哥哥的。”
“那个人渣利用洛家族长的权势压迫们小横芜山的长老同门们一起排挤我哥哥,他们不给我哥哥任何修炼资源。”
“每天用那些法术虐待他还不允许他还手…我把昏死的哥哥背回家给他上药才知道…”
“他身上已经一块好皮都没有了……”
谷凡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崩溃,“可这样对洛平阳来说还不够,他还是觉得这样的这么不够痛快!”
“他最后变本加厉到要毁了哥哥!”
“他说因为他不能忍受洛景华比他优秀,又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像我哥哥这种地位的人修为甚至在他之上。”
“他把我哥哥的根骨全都废掉,让他变成了一个动都不能动废人………”
“就是这么荒谬的理由,只是因为他不喜欢,他觉得难以忍受而已,他就要活生生毁掉一个人!”
大殿中回响着谷凡凄怆的笑声,笑得人心里直发寒。
“我哥哥接受不了成为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拖累家人,他想过寻死,可天下有哪个父母能答应让自己的孩子去死?”
“哥哥只好在父母的期望下继续苟活,绝望又崩溃,而那个败类…他不仅毁了我哥哥的一生,甚至还要给他下蛊!”
“子母蛊!”
“母蛊在那个畜牲手中,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像戏弄一只蚂蚁一样折磨我哥哥!”
“我们全家人没有任何办法,但依旧拼命寻找方法,去掉哥哥身上的蛊毒。”
“那就是我人生中最阴暗的一段时光,父亲母亲为了找到解决方法成日奔波,我年纪虽然小,但那时家中也只有我能照顾哥哥了。”
“在我哥哥没有被那个败类用子母蛊折磨的时候,他还能像以前那样,在我睡觉的时候看着我,给我讲他去过的那些奇异的秘境。”
“那些我从未见识过的神奇的法器。”
“那时我还能安慰自己,一切并不是最糟的局面,至少哥哥还活着,一家人都在。”
“但当他那个败类心血来潮折磨我哥哥的时候,子蛊会啃食我哥哥身体的每一处经络,让他痛到发狂,甚至毫无理智。”
“痛到他根本分不清站在他面前的是敌人还是家人,他只会想着摧毁一切。”
“哥哥每这样痛苦一次,我心里对那个畜牲的恨意就要更强十分,他痛,家里的每一人都在跟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