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河沉默良久,一脸的愁容渐渐舒展说:“为今之计,朴玉的计策为上上之策。天佑我大棠!你师兄弟二人好好再商议商议,将计划拟定好,老夫要亲自前往老令公处。”
王先河脚步轻快地出了书房。
杨书拍了拍朴玉的臂膀说:“好人才!”
朴玉笑着说:“师兄,赞誉了!”
天色渐晚,京城里的万家烟火尽燃,灯火通明的坊间里,处处安宁祥和。
朴玉跟随黑白身后,走串在各坊巷中。朴玉对黑白说:“大棠的京城可真大啊!黑白,你可要加油呀!不能让无衣做下了傻事,做下了蠢事呀。无衣,这偌大的京城,寻找你可真的是大海探针呐!”
黑白回过头,看了看朴玉,好似明白地对朴玉说:“我会尽力的!”
一犬一人,走了几条街,进了几座坊,又穿了几十条巷,黑白仍然是精神抖擞地昂着头,挨家挨院地用鼻子嗅着,能否嗅出无衣身在何处!
天渐渐露出了熹光,天要亮了。朴玉轻叹一声对黑白说:“唉!黑白,我们回去吧。看来,大错已成,誓必水火不容了。”
小雅秘密居地。
穆同喜悦神情向小雅禀报:“公主,大棠国的皇帝弃城逃走了。京城里的官员们、官吏们逃地逃,躲地躲,就连京城的守军也都四处逃散出了京城。这真是国无君主,一盘散沙,京城全都乱了,毫无守卫之人。京城里的百姓们知道了,他们都被皇帝抛弃了,气怒得在京城里抢、烧、还有杀人,总之,京城里的人都开始向外逃了,宵小之徒正在京城作乱呢。公主,这里要加强防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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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我这里的防卫很是安全!大棠的皇帝逃了,京城是必乱的。王先河呢?出逃了吗?”
穆同说:“我们的人一直盯着王府。今日王府一众出了城,前往商州方向,并且带走了杨书的母亲、嫂侄三人。我们没有阻拦和追踪。”
小雅点点头,以示赞同。
穆同说:“刚有一辆马车从王府后门出了府,直往城外山谷。王府的去向计划皆在公主的预料之中,属下已派人进了王府搜查了。”
小雅问:“杨书和王朴玉呢?”
穆同说:“杨书脱离了我们的视线,王朴玉在马车上,我们的人亲眼所见,王先河、王朴玉父子俩一同上的,从王府后门出来的那辆马车。”
小雅说:“杨书可能留在了京中?”
穆问说:“杨书确实很厉害,属下自叹不如,能从我们身旁不见了踪影,还真不多的。”
小雅淡然地一笑说:“再厉害,也是落荒而逃了。对我们来说,抓住了王先河,就是抓住了‘间学谷’所有的人员。去通知秦无衣行动吧。”
穆同说:“是,属下告退。”
小雅见穆同出去后,不由深思起来。
锦奴说:“公主,穆同真的能抓获王先河吗?”
小雅说:“杨书都能从穆同身旁逃走,王先河能被我们抓获吗?王朴玉是一定在马车里,因为无衣对他很重要。”
锦奴笑着说:“王朴玉这位少年郎真是有情有义,昨晚可在京城里满街、满巷、满坊里的,牵着一条黑狗寻找无衣呐。公主就是有未卜先知,将无衣早早地安排在了别处。”
小雅担忧地说:“有一点,我很是担心,王先河的义子王朴玉,会是怎样的人呢?”
锦奴猜测着说:“王朴玉和杨书是师兄弟,又得王先河为师,应该是很有谋略的少年郎吧。”
小雅说:“如果王朴玉改变了无衣的计划呢?”
锦奴质疑地说:“无衣能被王朴玉改变吗?”
小雅说:“因为,我们仍然查找不到‘鹤鸣’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