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玉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华玉挑逗着无衣问:“那你又干嘛地随我哥哥回了‘鹤鸣’呢?不怕了误了我哥哥的前程锦绣?”
无衣欣然一笑说:“不怕!你哥哥对我无衣的心意已是明了的。”
华玉瞅着无衣一脸的幸福样,摇了摇头说:“你呀,非得折腾我哥哥艰辛一番,你才满意。”
无衣忙讨好华玉说:“哪有哪有,我可是日日想着‘鹤鸣’和黑白了,还有华玉好妹妹。”
华玉佯装成受不起的神情。
朴玉问:“无衣,那位老道人是何方神人?你的武艺竟进益如此之大!”
无衣笑着说:“那位老道人就是你们的师父、杨大哥的叔父、你们的义父还有我爷爷结义的兄弟——杨海涯!”
华玉惊然,问:“师父!他归隐在泾州城外!”
无衣点点头。
华玉问:“师父也收你做了徒弟!”
无衣摇摇头说:“杨道人没有收我为徒,说是我是爷爷的孙女,按辈分是不能收为徒弟的,但是可以传授我武功的。”
华玉忽然好笑了起来说:“其实,师父可以收你做徒孙的。师父知不知道,你和我哥哥有着情愫呢?”
无衣羞涩地一笑,摇摇头不言语。
朴玉问:“师父可对你说起了什么?”
无衣说:“说起了我爷爷的过往和最后的任务。”
朴玉问:“你爷爷当年的死间任务,师父已对你说详细了吧。”
无衣说:“是的,杨道人详细地述说了当年的事情。可是,你们可知道杨道人为什么会归隐呢?而不像你们的义父一样重振‘间学谷’呢?”
华玉摇摇头说:“不知道。之前,认为师父喜欢浪迹江湖,洒脱随性,不愿束缚,被朝政烦忧!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朴玉问:“师父归隐还有其它的原因吗?”
无衣说:“当年,朝堂中有一位权臣判我爷爷为叛将。我家就顶着叛臣叛将后人的罪名,在泾州城自力更生!等待天下安定后,杨道人和你们的义父为我爷爷更正叛将之名!最后得到的是,权臣之言,怎么能有瑕疵!为尊者讳嘛!不过一区区间者,年月久了,何必需要更正呢?杨道人看透了朝廷里的虚伪两面,很失望也很坚决地归隐了江湖,不问朝堂!杨道人救了我,也是这种缘分吧!杨道人感觉挺对得起我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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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玉手抚玉佩,沉默深思。
华玉一副惊讶难以置信的神情。
无衣望着朴玉手中的玉佩说:“杨道人说,我玉佩上的图纹是没有雕刻完成的。原本要在这玉佩上雕刻成大棠国的山川,结果却是花非花、叶非叶的形状。杨道人说了,既然如此了,就如此吧!毕竟,这块玉佩是佳品就足够了!”
无衣望着朴玉和华玉的沉默,笑了笑说:“这快近午了,你们兄妹俩好好叙叙话。现在的华玉可是朝堂中人,事务必定是繁忙的。以后,能来‘鹤鸣’一趟,兴许都很不易的。我去做一些华玉爱吃的菜品。”
无衣进了厨房。
华玉很怀念地说:“哥哥,我想念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