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们去侦查皇太孙的事,不行?”
张欣反问。
“行!!!大花!你真行!”
朱高炽怒赞。
“少贫,念信吧。”
张欣说着话,还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哦,脑袋不舒服?”
朱高炽拆了信抬头就看到张欣的动作。
“嗯,现在不能用纸笔,光靠脑子记事,有时候可能不够用。”
张欣按了一下也就把手放下了。
这眼睛瞎了,眼睛是不废了,手也闲了下来。
可脑子就有点过度使用。
特别是过完年以后,脑袋偶尔会有点晕眩。
“那以后我还是少跟你说朝里的事吧。幺娘说你得多休息。一会让她来给你请个平安脉。”
朱高炽皱起了眉,抬头示意千尔。
千尔很快会意出了房门。
“不用了吧,可能就是昨晚上下雨没睡好。这天气,也是一会冷,一会不冷的。”
张欣现在不是天天会请平安脉,也不想请。
“小心一些不为过。”
朱高炽不干。
“行,听你的,但,先读信吧。”
张欣知道没有打消朱高炽的提议,也听到了千尔走动的动静,只示意朱高炽快点读儿子的信。
“好。”
朱高炽反正今天是不打算再跟张欣讲朝中的事了。
展开厚厚的信就开始跟张欣读了起来。
信里最开始的内容很简单。
就是朱瞻基跟唐赛儿已经出了陕西边界,礼科给事中黄骥这次的行程安排张罗得很好,一切平安顺利。
还给张欣描绘了一下,这边界的美丽跟荒凉,他们两个人的旅途见闻。
他们俩在出边境之前,正如朱高炽所说的。
还去了贵州,云南跟交趾。
贵州云南两地,民风还算安定。
地方官也相对朴实。
朱瞻基觉得问题不大。
至于交趾那边,现在宁王在打黎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