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方士七嘴八舌的很快就把话题引到争论谁家的师傅厉害。

文北郊把这些吵吵闹闹的赶到了一边。

让他最看好的两位老大夫给张欣再把第二次脉。

“脉象沉闷,跳动无力,舌质暗淡,有轻微瘀斑、带有齿痕舌,舌下青筋黑粗,并有分裂出来的小细纹。这血块,不小。”

姓陈的老大夫的形容有点邋遢,但两只手倒是很干净,重把了第二次,又讲得更细了一些。

“像是还凝结了。”

另外一位跟文北郊同姓,把着张欣的另一只手颔首赞同。

“我家祖传倒是有开颅的法子,可以清理脑袋里淤血,可会开,不保活。”

陈老大夫又说。

“我家有祖传的麻药,可以开刀不疼,但醒不过来,也是有的。”

文老大夫也一脸纠结。

“开颅就算了,还是开点药吃吧。”

张欣黑线。

“太医的药方,无需增补。且看天命吧。”

陈老大夫跟文老大夫对视一眼,齐齐收了手。

那边那群吵闹的方士看这边结束了,又重新挤到了张欣身边。

一个看起来很是普通的方士被大家推举出来站到了张欣面前。

“殿下能不能透露一下生辰八字。”

“要这个干嘛?”

朱高炽问道。

“算一算啊,齐师兄别的不行,算寿命还是挺好的。”

边上的方士抢在普通方士开口之前答道。

“能改?”

朱高炽再问。

“不必了。如果能改,那就是算得不准,如果不能改,算了又有什么用。何苦难为大师们。”

张欣笑,拦住急切的朱高炽。

“殿下通透!”

普通方士拱手行礼。

“劳烦大家了。”

张欣再笑,站起身,朱高炽赶紧上前让张欣挽着,两口子很快就离开了实验坊。

不管朱高炽再怎么不情愿,回到西山别院,把张欣安排好以后。

他就得去朱棣那边回话跟干活。

张欣正如她之前想的那般,过上了两辈子都没有过过的安逸生活。

早上睡到自然醒,还无需立刻起床,可以在床上懒懒的再窝一会。

起了床吃过早饭,幺娘把脉开药。

再去晒晒太阳,做做针灸。

因着幺娘不建议做什么格外的运动,医女就会定时来给张欣做全身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