凩枟面带微笑,将手伸向韹韵,继续对着两名紫衣修士轻声细语;“这是在西峻妖洲,我想任何宗门宗门的宗主都不会因为这点破事大半夜的过来。”
他语气微顿,继续讲道;“这魂,也别搜了,这个叫贶墨的人,是我杀的,二位法务弟子觉得,如此可好?”
他抬起手掌,想要牵向韹韵。
“可是城中还丢了两名土木灵根的孩童!”
“哦?”
凩枟面色微微僵硬,时嫚嫚只让他来替韹韵背杀人的锅,没说还要背丢了土木灵根孩童的锅。
主要是这个锅,他也背不动。
一个纯净灵根,有可能改变一个宗门的机缘命脉,他若敢说是他偷的,道隐门和伏妖宗绝不可能放过他,哪怕与仙缘门为敌。
“切、”
韹韵不理会凩枟伸过来的手掌,一步从两名紫衣修士中间撞过,傲然的挺起胸膛走下楼梯,出了天字号客房阁楼。
“土木灵根的孩童和我没关系。”
凩枟正了正仪态,轻语说完,向着韹韵追去。
面对一个筑基期大圆满的仙缘门弟子,这两位紫衣修士根本不敢妄动阻拦。
二人摇了摇头,掏出玉简,只能将事情经过如实禀报给除仙缘门外的其他五大宗门的舟城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