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童接过彩儿递过来的茶水,和仆人在大街上买来的汤包,扔了一个汤包进嘴,随后说道,
“说的净是些废话,我的夫人我不宠着,难道要让你们这帮酒蒙子,把我夫人灌醉了?
虽然酒桌无大小,欺负女孩就是不行,再说了,欧阳敏酒量不行,菜就多练,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废话,人家李白斗酒诗百篇。
他倒好,每次喝酒都喊着要献词一首,每次都是一半,想留下一半给别人。
除了他之外,都是练武之人,谁能接得上,不灌他灌谁啊,我看他都是自找的,跟一群练武的莽夫比诗词,那几个人要不是看在他是知县的份上,早就打他了。”
无双扔下了石头的训练器材,来到了江童身边,蹲下身子也拿了一个灌汤包扔进嘴里,
“少爷,话不能这样说啊,人家欧阳大人每次都是点名要找你,而且少爷你自己说的,我们都是练武之人,你可不是练武之人,人家要跟你对诗词你也不理人家。
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这可不像少爷你的作风哦~”
江童白了一眼无双,“我的作风?我什么作风?我虽然做不出来诗词,但我能喝酒啊,我每次都是喝双份的,彩儿玉儿的酒我也没少喝。
文的、武的、白的你总要来一样吧?酒量差就多练练,一天到晚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下次不喊他了,菜!”
这时一旁的彩儿忽然走了过来,询问道,
“怎么了少爷?您刚才说什么菜,您想吃什么菜?”
江童赶紧摆摆手,对彩儿说道,
“你这耳朵也白瞎了,我说的菜是...酒量差的意思,你也是,看着还像挺能喝的样子,每次玩游戏你也不给少爷我长脸,好好练练。
还有那个玉儿,在我们江家做事,别的可以不会,吃喝玩乐必须在行,否则日后少爷我怎么带你们出去见世面,真是的,去吧去吧。”
江童一番话,把彩儿说的也有些面红耳赤,红着脸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