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玲儿看着不为所动,但其实心里高兴的很,眼看着江童的银子越来越多,玲果斋越做越大,而江童的身份也是越来越尊贵,穷苦出身的马玲儿心里又是高兴,但也有心酸。
自己出身贫苦,全身上下,甚至连个栖身之所都没有,还是舅娘给了一个住的地方,搜遍全身,也只有那当初的十五个大钱。
马玲儿,“官人,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马玲儿还想说什么,但却被江童用手指挡住了嘴巴,淡淡的在马玲儿额头上亲了一口,随后缓缓说道,
“玲儿,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也不要总抓着自己的过去不撒手,谁还没有个过去不是。
过去我不也是吗?成了这忻州城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东边欠着十几两,西边欠着几十两。
你再看看现在,他们巴不得天天能见我一面,巴不得给我送来银子什么的,就算忻州城的大小官员,也都找机会想要见我一面。
当然了,不光是我,还有许多人想要见你,给你送礼。
玲儿你还记得吗?当初我们刚来忻州城做生意的时候,那群人是怎么对我们的吗?他们抢我们的糖果,砸我们的店铺,还有那个王八蛋绑架你。
现在,没人敢了,再有人敢对咱们家的人动手,那就直接是死路一条,哎,说起这个,苏文杰好久没见着了,自打我接了圣旨,他就来过一次。”
马玲儿依偎在江童的怀里,娇滴滴的,轻声细语的说道,
“官人,那个苏文杰,我记得,上次他来送过礼,我在礼单上看到了他的名字,送的是一对镇纸,紫檀木的镇纸,怪好看的。”
江童,“是啊,你看他这不是给你送的吗?知道我们家玲儿最近在练字,特意送来的镇纸。”
马玲儿,“当初他那么欺负官人你,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