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算你小子有能耐,看出来又能怎样?虽说你看出来了我咋回事儿?但是我不达到我的目的我是不会走的!”
一听老爷子这么硬气。我只好继续劝说,好不容易把老爷子劝散了窍,急忙用仙家把孩子围上,形成一个保护圈,生怕老爷子再回来上身捆窍。
我边打量着他家,边查落着这个老头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这么不甘心,我躺在炕上闭眼睛观了一会儿,起身点着一根烟问到,
“海洋?你爷爷活着时候养马吗?是不是一个枣红马,还有一个青骡子,这一辈子就捅咕这玩意儿了,你爷爷去世时候,是不是没给烧马啊?这里头当初是你们家里内部有事,当初有个老太太岁数不大,就说啥不让买这个马,说没啥用,又给退了,老爷子就稀罕马,和我说要马。”
“哎呀,韩老师,我想起来了,我爷爷活着的时候确实养马,他也稀罕马,养了一辈子,最后是因为干不动活了,就不得不把马卖了,因为卖马我爷爷还生了场病,住了院,好悬没过去,出院以后,就把爷爷带走了,去了我叔家,待了一段时间,我爷爷突然病重,我叔一看这老爷子严重了,就给我爸打电话,说是要回俺家,因为爷爷一直跟着我们生活,只是马卖了我叔为了让我也散心就接到他家待一段,可没成想,这一待就没起来,趁着我爷还明白,我爸急忙开车把我爷给接回了家,到家以后精神状态还算可以,就开始交代他的后事问题,他那点存款也够发送他,唯独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多要一个枣红马,和一个青骡子,别的玩意儿都可以不要。我们当子孙的也是满口答应,毕竟辛劳了一辈子,这点要求那不算个事儿。交代完这些问题以后,眼看着爷爷状态一点比一点不好,我爸急忙给我叔,我姑他们打电话,等大伙都到了的时候,爷爷已经在弥留之际了,我叔他们喊了喊,睁开眼睛瞅了瞅,也没过多的说啥,越来越严重,倒了几口气就撒手人寰了。一大家子顿时哭成了一锅粥。我爸是老大,得掌握大局,安排各项事儿,买的买,做的做,雇喇叭……乱七八糟的就开始忙活,涉及到买花圈,纸活得时候,我爸也提出了我爷爷的遗愿,要多扎一个枣红马和青骡子,大伙都没啥意见,毕竟不用他们拿钱,我妈当时就一口否定了,不买,该买啥买啥,一切正事就行了,那玩意儿谁知道到底下啥用啊,浪费那个钱,再说了也没有这么买的啊,在出点啥事儿,犯病,我爸他们一听也是道理,就按照正常的办了,也挺好。我妈就是没同意多买。发送了我爷爷,没多长时候,俺家院里的牲口圈就开始有动静,开始都没合计,后来有人说拿斧子好使,我爸爸又特意买了吧斧子,放在了牲口圈那,还别说还真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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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转了年,我儿子就总爱闹毛病,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后来找人看,说我爷爷不爱走,就爱在家待着。也答对了啊,可就是好好赖赖,开始也不知道你有这道行啊。早知道你有这道行那不找就找你给解决了。”
知道了前因后果,我也确实说的是那回事儿,那就好办了,
“我在问问你爷爷,然后看看他还有什么要求,是不咱该咋答对咋答对,放孩子好就行。”
这老头瞅了瞅我,张嘴说话了,
“我没别的要求,我就要我的马,答应我的事儿,都不给办,我不闹咋的。我闹她们,他们能挺,我稀罕孩子,他们就受不了,我托梦压根不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