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

虽然早知道夜星寒藏在远处，但当看到夜星寒面容的那一刻，白子归还是些许意外。

因为他认识夜星寒。

在很久很久之前，一个悲伤到让他难以忘却的日子。

“白帝，我有事情想要问你！”夜星寒虚空踏步，高声急呼。

但施展净心界之后，白子归的神念再难过多人间停留。

那一抹人形虚影，虚薄的马上就要消失。

“抱歉，来不及了！”白子归满面慈爱的笑了笑，“原来一万年前，那第五人是你啊，在这里见到你真的让我很开心！”

“等......”

夜星寒总算冲到白子归跟前，伸手向前一探。

但为时已晚，白子归的虚影彻底消失，通天佛像前空荡荡的像是从未有人来过。

“一万年前？第五人？”夜星寒着实失落，口中喃喃着。

还想问一问关于前辈黄素染的事，却迟了一步。

失落之际，不由得暗想白子归消失前的话。

什么一万年前第五人，他完全听不懂什么意思。

“阿弥陀佛！”一声佛语打断了夜星寒的思绪，通天佛手印上的须经些许惊讶的开口道：“小施主，真是难以置信，白帝竟然认识你！”

白帝万年前陨落，只存留一丝神念守护着白雪寺。

夜星寒只是不到三十岁的青年而已，让他着实难以理解，白帝怎么会和夜星寒认得？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认识我！”夜星寒神色依旧残留着些许恍惚。

他认得白子归是因为黄素染的幻境，但幻境是虚假的，故而真实的白子归不应该认得他才对。

白子归彻底消失，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恐怕再难得知。

“对了！”被通天佛手印里孱弱的印火晃了一下眼，夜星寒才想起相油之事，当即催动身体空间。

呼啦~

空间一闪！

一尊巨大的斗鼎出现，里面盛满了亮晶晶的相油。

“相油是被白毛鼠妖所盗，按照先前约定，我已经将白毛鼠妖杀死取回相油，请住持收了相油旺燃印火以求温暖护佑北方雪域的百姓！”

斗鼎停在半空，夜星寒诚心交出相油。

他这一刻才仔细的又打量了一下须经，却意外的发现须经周身虚光离散，整个人像是在慢慢挥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