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在凌州建马场,苦无良医,望先生助我一臂之力。”柴进说完,便向皇甫端行了个大礼,求贤若渴之情,显露于表。
皇甫端连忙扶住柴进,口呼:“使不得,使不得,都依恩公安排。”若此身本事能有用武之地,皇甫端亦无不可。
一旁的石秀和皇甫梦也乐见其成,相视一笑。
此行尾声多了皇甫端这个意外之喜,柴进颇有些志得意满,遂一夜好梦。
第二日清晨,众人收拾好行囊,准备继续赶路时,发现皇甫梦浑身发热,已然病倒。柴进猜测她恐是第一次在野外过夜,本就身娇体弱,昨日又惊吓过度,这才一病不起。
此时身处野外又寻不见草药,直急得皇甫端、石秀如热锅上的蚂蚁。
柴进见状,冲马灵问道:“若走水路,何时能到沧州?”
马灵答道:“顺流而下,今夜便能抵达,只是我们还有十几匹马,恐没那么大的船。”
柴进略微思索了片刻,吩咐道:“石秀你带着两个庄客并皇甫端父女,行水路,赶回沧州城,直奔广爱堂寻安大夫。”又让段景住取来酒水,叮嘱石秀、皇甫端二人:每隔一个时辰用酒为皇甫梦擦拭身体。
安排好这一切后,将石秀五人送至沽河边,上船之前,柴进将石秀叫到一旁,拿出一封信交到石秀手中,郑重地说道:“待皇甫梦病情好转后,你将此信交给冯忠,他知道该怎么做。”
石秀连忙应允道:“哥哥放心,一定带到。”
柴进遂目送石秀等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