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位此时却不管这个,那是张嘴就喊,“贤爷啊,日子难过啊,没有税银入不敷出啊!”
“贤爷啊,库里没钱啊,切不可穷兵黩武啊!”
“爷啊,库里银子不够啊,还请贤爷缩减开支啊!”
“爷啊,开源节流方为政策,如果贤爷非要练兵,当再起税收,减少各衙开支啊!”
两人这么一喊,赵斌也明白过来,当即往后挪了挪身形,随即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双臂交叠胸前,一脸微笑的看着在桌案前哭嚎的两人,也不说话。张睿和路金喊了两句,发现没人理自己,急忙诧异的抬头看去,一抬头正对上赵斌戏谑的双眼,这两位嘴一瘪就又要哭喊。
“哎,别嚎了,有事咱们好商量,再嚎,孤可就不商量了啊!”
张睿和路金一听有的商量,立马双腿一用力,恭恭敬敬站在赵斌桌案前,还抬手将凌乱的袍服整理一下,那真可谓是,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沉心伏气,二人站在那里一副高人样貌,似乎刚才哭喊的并不是自己。
赵斌见此轻咳一声,随即说道:“二位,如今城外练兵场的人已经选出来了,男兵九千、女兵三千,共计一万两千人,如今分为四军,下一步的训练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消耗比之前只能多,不能少,因此孤找你们商量一下,这个花费的问题。”
一听这话张睿立马就要张嘴叫苦,可看见赵斌那正视自己的双眼,这位急忙正色道:“回贤爷,不是小的我叫苦,城外这练兵场耗费实在巨大,开销远远超出咱们之前的计划,如今这些兵马还要精炼,自然少不得盔甲兵器,这,靠东平王前次带回来的银子,实在是杯水车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