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大帮,京州帮,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这.......”

姜远一时语塞,但很快组织好语言,巧妙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都是内部的某些同志喊出来的,暂时.......还没有取得实证。”

“没有证据的事情,就不要时常挂在嘴边,我们的工作要严谨啊。”

高明点了一句,表情也有些耐人寻味的意思。

他是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但更想平稳落地。

辛苦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要是莫名其妙的被人当枪使,一觉回到了解放前,那岂不是白混了。

姜远不适的点了下头,渐渐收敛神色,又转移话题道:“刚才我提到的祁同伟和那位京州的徐部长,两人是舅舅和外甥的关系。”

“另外,有部分同志对这两位同志的非议不小,主要是........他们在个人问题上,好像有些不清不楚。”

听到这话,高明陷入沉思,隔了一会儿才开口问:“说具体点。”

姜远点点头,提及祁同伟和徐朝阳都有自己的家庭,但据说在男女问题上,有些拎不清。

祁同伟和朝锦集团的高小琴常年保持暧昧,至于他外甥徐朝阳,则是些年轻时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部分同志在私下里没少议论,容易造成不好的影响,让群众误以为,我们的干部都是这样的人。”

姜远趁热打铁,不肯放过这个现成的机会。

高明听着听着,已经听出了不对劲。

“部分同志是哪部分?”

“有确凿的证据,还是已经坐实了?”

“那位徐部长年轻的时候个人问题牵扯不清,这算是个问题?”

拿女人说事是最不应该的,除非真没法查出什么东西,才会想到去查人家的私生活。

比起那些重罪大罪,女人往往是最宽容的错误。

姜远知道的如此详细,可又拿不出实际证据,肯定是受了谁的教唆,或是拿了谁的好处,想通过自己对祁同伟等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