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痕岗的南边全部用推土机推平,当做装甲学院训练基地,北部的坡度保留,并建设地堡,防止敌人反扑。
四周的高地上,都要建设了望哨,防止对方侦察兵窥探。
炮痕岗四周的山体内部,全部挖空,必须能够防炮和防空,其空间必须满足所有车辆和人员的需求。”
伍恒顿了顿,继续说道,
“如果炮痕岗完全纳入控制,我们的炮兵阵地完全可以北移动15公里,继而控制增城部分区域。炮兵学院就设在炮痕岗北部,我们家底薄,平时学生训练的炮弹,全部往各山头上砸,没有地,我们就向山岭要,我希望大家能再创造一个炮痕岗。”
“是!”
伍恒所说的装甲兵学院和炮兵学院,都是米国人刚刚援助的,其教官来自西方的退役军人。
除此之外,谢志宇还计划组建一所陆军军官学院。
其实,军队里的基层军官已经开始接受培训,战争是最好的学校,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是培养优秀指挥官的不二法门。
比如我军军神粟 裕,在早期的革命斗争中屡屡受挫,但随着军事经验的积累,他指挥华野在淮海战役中扬名天下。
谢志宇还在发呆,突然,伍恒提醒道,
“团座,快到六点了!”
谢志宇翻看了一下手表,已经5点55分,他淡淡说道,
“通知邱福,6点钟准时开始。”
“是!”
伍恒拿起电话,喝道,
“装甲营吗,按照一号作战计划,6点准时开始。”
听筒里,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是!参谋长您就瞧好吧,拿不下对方的炮兵阵地,我甘受军法!”
“斗志正灼!好,等你凯旋,我和团座为你庆功!”
5:59分,宝安县,分水街,保密局宝安站站长张克勤站在顶楼,喝道,
“开始吧!”
几个小特务,立即滑动煤油打火机,点燃楼顶的烟花。
四条火龙扶摇而上,在几十米高空轰然炸裂,巨大的焰火之球出现在空中,绚丽夺目。
同一时间,宝安、惠城、东莞的无数市民涌上街头,观看烟花表演。
最近几天的炮战,令张克勤大受振奋,不管战果如何,在每天的报纸上的宣传都是大胜。
夸张的艺术手法,在反动派手里玩的炉火纯青。歼敌数人,在他们口中可能是这样的:击溃敌人一部,重挫其军心。
反正是炮战,把敌人气化很合理。
六点整,装甲营三连连长郝大炮一马当先,驾驶着谢尔曼坦克风驰电掣地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