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标沉声道。
黑标就是负责黑水寨守卫的,他要为黑水寨这几千人的安全负责。
“谁踏马这么大胆子?敢来我们黑水寨找事。”
黑风虎对一边的头号小弟风四狼说道:“四狼,带一队骑兵出去打探一下,谁踏马这么嚣张。”
黑风虎嚣张,风四狼更加嚣张。
他并没有带一队骑兵六十多人向一个方向打探,而是吩咐他的几个小弟,一个方向带着十几个马匪出城打探消息。
风四狼想知道黑水寨四个方向到底有没有敌人?有多少敌人?
以前养成的不可一世的毛病,让他认为黑水寨不就是杀了了一千多颗人头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黑水寨从立寨到现在一百多年,经历了多少的风风雨雨。
然而,现实的情况却狠狠地打了风四狼一耳光。
从黑水寨四个门出来的几十个土匪,跑了两里多,就听到沉闷的重机枪声音,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个方向十几个马匪,全部都从马背上栽了下来,连他们骑的马都没有伤着。
在黑水寨的每一个方向,十几匹战马还在用它们的脑袋巴拉那些被重机枪打成几节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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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国防军仿制的M2重机枪,射程比狙击步枪远,打得比狙击步枪准,关键它还可以连发。
面对修建逼来的黑水寨土匪斥候,几个营长都没有客气,在敌人距离自己的拦截阵地还有三四百米的时候,各营的重机枪就发言了。
瞬间这些土匪斥候就被击杀。
战场再度归于沉寂。
黑风虎没有在议事大厅等消息,而是直接爬上城墙,用望远镜观察。
通过望远镜,黑风虎看到了东北国防军的炮兵阵地,以及黑水寨四个方向我军的拦截阵地。
“踏马的,这是东北国防军,他们的报复这么快就来了吗?”
黑风虎一点也不淡定了。
对方这个架势一看就是想要把自己这个寨子直接给我灭了。
“黑炮,我们的火炮呢?拉出来给他们几炮。”
这个距离,黑水寨唯一能够给对方造成威胁的估计就只有迫击炮了。
但是黑水寨的炮兵队长黑炮则是黑着脸回答道:“大寨主,这个距离都超过四里了,我们的迫击炮估计有些悬。”
“悬也要打,这个距离,我们除了大炮还有什么武器能够威胁到他们?”
黑风虎语气不善地说道。
黑炮很是无奈地说道:“你是老大,怎么打你说了算。”
在黑炮准备炮火的时候,黑风虎对女兵统领水无瑕以及其他几个寨主说道:“对方的炮火很是强大,大战之前肯定会有炮火准备,如果我们的城墙能够扛住对方的炮火,我们可以在寨内和他们打游击。
那样的话,我们或许能够通过残酷的巷战给对方以重大的伤亡,迫使对方撤军。
如果我们的城墙扛不住对方的炮轰,我们就需要扔下所有的老弱脑门撤离。”
“大寨主,我们这么一走,我们的家人就落到对方手里了。”
二寨主水骏满是担心地说道:“失去了我们的保护,对方会不会报复我们的家人?”
“蠢货,只有我们都活着,才能有效地保护我们的家人。”
看着自己的父亲被黑风虎辱骂,水无瑕就不乐意了。
“当初我们就说了不要参与这次袭击事件,某些人硬要一意孤行,还说我们本来就是土匪,烧杀抢掠就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现在好了,惹到了我们根本就就惹不起的人。
大寨主人在对方这个架势,我们这一千多人能够逃出去多少?”
“什么叫住一千多人?这次我要把十岁以上的全部带上,那些愿意跟我们一起撤退的家眷也一起撤退。”
看着黑风虎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水无暇气得牙痒痒。
黑水寨当初就是黑家和水家联合建立的,两家人也相亲相杀了一百多年了。
通过彼此的联姻,黑家和水家谁也离不开谁。
甚至,黑水寨的大寨主都是两家人轮流坐庄。
按理说,这一届的大寨主应轮到水家,但是水家这一代最能打的就是水无瑕,可惜的是对于是否女子当家的这个问题,就是水家内部都有人反对水无瑕担任大寨主。
于是乎,这一届的大寨主又轮到黑家。
水无暇因为和黑风虎竞争大寨主失败,只要一有机会就是往死里怼黑风虎。
看到水无瑕又开始怼自己了,黑风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呵呵一笑,“瑕妹,不要生气,我们都是刀尖上讨生活,不能因为东北国防军实力强大,我们就退缩。
一旦退缩了,我们就没有了锐气。
失去了锐气,我们黑水寨就不再是黑水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