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异被他说郁闷了。
我也想知道,为啥总有刁民想害朕。
照他这种刺激的活法,能顺利活过下个月都是喜丧,享年十五。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到底从哪里招惹的祸事。
刘异耷拉着肩膀,蔫了下来。
“能怎么办,我想去报官。”
“别报官了,没用。刚刚最里头坐着那人,你可知道他是谁?”
“谁?”刘异好奇。
他回想了一晚上都没想起那人是谁。
“本县县衙的录事,曲良。”
刘异调动脑库存,匹配了一会,最终确定连名字他都没听说过。
“我不认识这人。”
张虎又道:“我在城里帮一家僦柜抽碾嵦,这家僦柜是咱们这有名的捉钱人,同时还管着县衙的公廨钱,因此常跟跟官府的人打交道,所以会识得曲良。”
刘异明白他一番话是想撇清关系,证明他与曲良仅限认识,但不熟。
“他一个胥吏,为何要跟我这小草民过不去?”
张虎轻笑:“我也正纳闷呢,你小子到底做了什么,让那几人怕成这样,另外,你真把赵吉给卖了?”
刘异装得弱小无助又无奈,表情比小白菜还无辜。
“他说要杀我全家,我不得以才……”
“卖的好!”张虎打断他,“这畜生整天就会欺负家里人,在外面屁都不敢大声放,算什么男人。”
张虎拍拍刘异的肩头接着道:
“可以啊,小异,过去小瞧你了,其实从昨天你陷害李小六开始,我就对你刮目相看了。”
刘异一时错愕。
“张二兄,你昨天就知道我是陷害李匹的?那你为何还要揍他?”
“李家那几个兄弟我早就看着不顺眼,他家小二什么猪狗也跟我叫一样的名字,竟然还敢姓李,奈何我一直找不到借口出手。”
刘异抿嘴:“……”
呃……就很合理,符合张氏道理。
这难道就是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他能说啥,只能顺毛撸。
“他确实不配叫这么威武的名字,李狗熊更适合他。”
张虎听罢哈哈哈狂笑,巴掌拍得直响。
刘异看着他厚实的大手,若有所思。
“二兄身上是不是也有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