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鼠,你家中兄弟几人?”
“九人。”
芊芊问话时,看不见在她身后的男人偷偷抬头起,不可思议地望着她,满脸大写的卧槽。
小主,
这个女人会妖法?
芊芊见黄粱一梦没有失笑,再次转身面对刘异。
她重新问:“刘异,你父亲是谁?”
刘异学刚才张鼠的语调缓慢回答:
“刘根生。”
女子终于松了口气,她就说不可能有人逃得过黄粱一梦嘛。
她又问:“刘异,刘根生现在何处?”
“在墓地里。”
“刘异,刘根生生前是做什么的?”
“田舍农。”
“田舍农?”
女子重复,看来不是那人。
芊芊取过地上的琵琶,抽掉一根琵琶弦攥在手里。
她准备勒死刘异。
就在她要动手时,忽然听见“哐当”一声响。
她惊讶回头,看到两丈处那堆人中有一名身穿灰色宽袖大袍的疤面男人,满脸通红,手里拎着酒壶站了起来。
男子站立时身体一个摇晃,头上黑幞巾掉落,露出光秃秃一颗脑袋。
“是个和尚?”芊芊惊讶。
江小白歪着头,目光涣散地盯着女子。
他口齿不清地询问:
“四……施主,知道达摩院怎么走吗?”
芊芊疑惑问道:“你为何没有入梦?”
这时她身后有一个声音回答:
“因为江和尚不仅不好女色,还五音不全,乐感奇差,他奏是个NPC。”
对江小白来说再美妙的音乐都没有敲木鱼的声音动听。
女子震惊地转回头,看见刘异正笑呵呵望着她,还俏皮地眨了两下眼睛。
芊芊下意识往后纵跳出两丈距离,隔空问道:
“你是没有入梦,还是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