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洲只是瞥了一眼,就将手机又推给了秦月。
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咬在嘴里吸了一口之后,半靠在沙发上,这时才掀起眼皮看她,“谁发给你的?”
不是解释而是反问,声音淡定、从容,还夹着一丝质问的 语气。
“谁发的不重要。”秦月看着他,“事到如今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吗?”
姜明洲弹了弹烟灰,又将烟嘴送到嘴里,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一双眼睛盯着秦月,平静地说:“你想要什么说法?想和我离婚是吗,嗯?”
秦月看着他,记忆中那个温和如玉的少年,现在变得沉稳冷静,深邃的眼里幽深藏着让人看不懂的心思,也就五官还能寻找到当初的影子。
是不是时间过得太快,以至于这十二年回头看好像是转眼之间,以至于她从来都没看懂姜明洲。
明明他出轨了四年,明明他有错在先的,凭什么这副波澜不惊的态度。
秦月无法容忍姜明洲现在的样子。
她有些无力地捏了捏眉心,随后睁开眼睛与他对视,坚决地回答:“是,我想离婚。”
姜明洲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丝裂缝,不过也就那么几秒,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淡笑着又吸了一口烟,随后将烟掐灭扔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轻轻抚掉裤子上的烟灰,起身绕过茶几蹲到秦月的面前,拉起她的手微笑着说:“月儿真的想和我离婚吗?”
秦月垂眸看着他,看着他不达眼底的笑意,直觉后背发凉。
她想坚定地再说一遍,可是掌心被姜明洲用力的握住。
只要她点头或者再说一遍,她想姜明洲是不是又会掐她一次。
移开视线,秦月的目光落在阳台上。
那里有一个懒人沙发。
是两人结婚后姜明洲买的。
她记得姜明洲当时说:冬天坐在这儿看书,月儿就可以晒太阳了。
后来每周休息的时候,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