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小强将目光转移到张波的脸上：“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是庄总，我们虽然只是个打工的，但是我们既然拿了纵横给出来的工资和奖金，那就必须要对庄总，对纵横公司负责，发现了这些问题，我们需要将自己心中的疑问给提出来，其实这些问题，也是其他十三个员工一同的质疑，我们觉得需要跟你汇报一下，甚至渴望庄总能够明示一下我们，为什么要让我们推进这些没有太大投资价值的项目。”

小强嗯了一声：“那你对这七个项目的第一感官是什么？我要的是第一个感官，就是在你们没有经过分析评估后的感觉。”

张波和毛文玉对望了一眼。

想了一会之后，张波说道：“如果不去分析和评估的话，那这几个公司也看不出什么很大的问题，而且，这几个项目，并不是说就是很不堪的烂项目，只是站在投资角度上来看，这样的投资，会让我们很难收回成本，他们的回报周期太长了，也不稳定，还有......”

“好好，打住，你的话应该到那句不是很不堪的烂项目为止，下面的，就不需要说下去了，我已经知道你对这七个项目的第一感官是怎样的了。”

“是，庄总。”

小强微微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了，看了看他们两人，对他们说道：“你们知道纵横公司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吗？”

张波和毛文玉想了一下，然后两人都露出不解的眼神摇了摇头。

“这话我也没有跟你们正式说过，今天我就告诉你们，纵横公司存在的意义，就是帮四海集团化解危机，纵横公司是容小姐成立起来的，挂在我的名下，那是因为需要我这个身份来掩饰纵横公司存在的意义，我们现在给外界的印象是一家投资公司，可实际上，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四海集团逐步化解风险，所以，你们只需要记住纵横公司存在的意义就行了。”

“至于我让你们推进什么项目，你们记住，所有正在推进的项目，都要全力以赴去做，但是我不会要求你们一定要成功，你们应该去争取的，就积极去争取，你们应该去斡旋的，就努力去斡旋，我将每一个项目都设置了一些上限，却并没有设置什么下限，就是要告诉你们，我希望你们在推进项目的时候，到某一个高点之时，就是我的接受范围，如果超过了，那就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