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离这番慷慨激昂的话，在场众人大部分都信了。

可听在已经猜出一部分内情的林皓耳中，则品出不一样的味道。

林皓猜测司离之所以这么肯定，应该是因为他们有什么办法，让石也无法说出事情真相。

他记得在书中，司离一直都是龙墨寒最信任的小弟。

虽然在快要到结尾时，不知道为什么背叛了龙墨寒。

可不可否认的是，在那之前，司离一直都是全心全意为龙墨寒考虑。

由此也可猜到，司离定然是站在天机阁那边的。

想到这儿，林皓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

看来今天注定揪不出天机阁、以及天机阁背后的人了。

果然也确实如林皓所猜测的那般，众人无论用多少酷刑，石也的嘴巴始终紧闭。

并不是说石也骨头有多硬，不肯开口。

而是他发现在自己就算想要开口，也说不出任何有关系统的事。

不光系统，就连天机阁的一些隐秘，他也无法说出口。

这也让石也意识到，系统可能和天机阁是一伙的！

而阁主的那些偏爱，恐怕也只是看在系统的面子上。

真是可笑！

亏他还以为自己一直以来都隐瞒的很好，可没想到所有的一切，都被天机阁的人看在眼中！

此时哪怕身体遭受再多酷刑，石也也感受不到疼痛。

身体上的疼痛，远没有他在现在知道真相后来的难受。

这并不是说石也对天机阁感情有多深，只是他之前一直认为，手持系统的自己，才是操控所有人的存在。

可现在才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操纵的人！

“哈哈！我这一辈子真是个笑话！我居然自以为聪明的被耍了这么多年！”

在不断的折磨逼问中，原本虚弱的石也突然狂笑。

一旁手上还举着行刑工具的众人，互相对视一眼。

在他们看来，此时石也已经彻底疯了，那么这无意义的审讯，还有必要进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