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五行在主位坐下,看着几个忧思不已的大臣,心头冷哼一声,能成为一族之主,却还不能忍得住气,也是失败,家族之业怕也难护。
想归想,魏五行的脸上却露出一抹笑来,“各位何须担忧那护国夫人,不过是一介女流罢了。”
几位大臣自然不将女流放在眼里,可护国夫人不同,当年的秦相便败在这对夫妻的手中。
那贤王是天生的傻子,真正厉害的不是贤王,而是这护国夫人,而且普通女流能生出一代帝王么?
几位大臣仍旧没有松懈,仍然愁眉不展。
倒是有一人率先发现端倪,仔细看着魏相,试探的开口:“莫非魏相已经想好了对策?”
魏五行哈哈大笑,“他们在明,咱们在暗,这京城的水深不深,咱们几人说了算,想要虎口夺食,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能耐。”
几位大臣听了魏相之话,面色一松,果然他们投靠魏相,与魏相为伍,做法是对的,族里人的前程也就靠着魏相了,绝不能让贤王重新掌兵权。
既然魏相早有安排,那他们还愁什么,不如推开窗子,静观其变,看上一场好戏如何?
那街头,贤王府的马车还没有到秦楼这一条街,却早被热情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
好不容易挤出人群的石三百带着妹妹又被突如其来的一伙人给挤入了一条小巷。
石阿奴被挤哭了,石三百也是头痛,瞧着这绒花的生意卖了一半,剩下一半是没法再卖了,再这么挤出去,不被挤死,也会被人踩死的。
石三百将妹妹护在身后,看着外头拥挤的人流,只得歇一歇再走。
就在这时,小巷子里的一处小门处,突然传出细小的声音,瞧着这是大府后院里的小门,可说话的声音却似男子间的对话。
石三百和石阿奴被挤进这小巷子,这会儿即使不听墙角也被迫听了一耳。
“……火药可都装上了马车?”
另几道声音应着:“绝无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