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次,她都说那药不对,哪怕偷偷换了我们平常喝的茶都不给您喝,她还拿私房钱让奴婢偷偷去外面给您买药,奴婢打包票,不管为什么,她绝对不会害您的。”
“之前三年您赏她的,她都没攒下,这一年您赏地多了,也不贴补侯府、信侯府了,她才开始攒钱。”
“小姐……”
这些,慕连枝的确都不知情,顿时她就明白了前世侯府为何会嫌她命长,原来并不是他们心慈手软,而是两个傻丫头一直暗中护着自己。
也不枉费她想保她一命,昨日什么都没做没说,今日也是关门想私下处理。
弯身,慕连枝先拉了春苗一把:
“你先起来。”
“夏秀,你到底在帮谁做事?我也不相信你会害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之前冷云的那些字条是不是也是你帮忙传的?你从事招来,我既往不咎,我放你自由。”
慕连枝此话一出,夏秀摇着头,也哭得稀里哗啦,磕起了头:
“不,小姐,奴婢不走,之前的跟奴婢没关系,奴婢只做了这一次,这是第一次,小姐,您相信奴婢,奴婢只是帮人传信,奴婢知道信的内容才给您的,您的事儿奴婢什么都没人说过。”
“奴婢不会害您的!”
“只要您今天决定赴约,奴婢就会跟您去,死也会死在您前面的。”
“您别赶奴婢走好不好?”
“奴婢死也不会害您的……”
夏秀也是哭得不能自已,她不停地摇着头,时不时还会抿唇,明显是欲言又止,然而即便是几句哭诉,言行举止其实也透露出了不少讯息。
北堂翼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掏出一块令牌说了句:
“赤橙黄绿金蓝紫。”
近乎是本能地,夏秀就接了句:
“风雨雷电山河令。”
然后屋内一阵鸦雀无声,北堂翼的脸色又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