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离婚了,不过目前还没想好干什么?这不清明节马上到了,每年都是在清明节前两三天拜祭先人们,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离就离了,现在谁离开谁不能过,你一表人才又是大学生,还怕没有好姑娘?,吃饭吃饭”张嬢安慰道。
“就是,凡哥,改天我把闺蜜介绍给你,可漂亮了”冬子妹妹道。
“你小女子一个,今年才20岁,没出嫁的是不能做媒的,听老人们说,要是没成功,你就嫁不出去了,要来也是你妈我来拉线。”张嬢道。“哈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二妹嘟起小嘴,哼哼两声“介绍不成功,我就嫁给凡哥哥”
“我我赞同”冬子还附和道。被张嬢狠狠瞪了一眼:“二妹初中都没毕业哪配得上你凡哥”
“小凡,你要是真回来住,明天和冬子找人把你那房子休整一下,没弄好前,就住我们家,张嬢家里别的没有,饭管够。
说实话,那一刻,我是真的感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一家人如此对我。对比王桂花一家,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我心里默默发誓,如果我发达了,一定会好好报答他们。我含泪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我就和冬子回到我那个5年没住过的家。四间瓦房,厨房是用土砖垒的偏房。年久失修,瓦房稍好,满房顶都是杂草,墙体砖墙,倒也坚固。厨房有一堵墙已经被雨水冲刷掉1/3,上面的瓦掉了一大半,灶台上的锅早都被瓦砾砸坏,原来的厨房大部分地面都是杂草。
“看样子得重新修厨房了”
“冬子,我们村还有哪些人会修房子?”
“我我好几年没回来了,要要不问问问我妈”冬子道。
“不用,我们去找村长问问”我道。
大约一刻钟后,来到村委会。村委会是个四合院,共七间房,居然只有中间那个门开着,里面坐了个20出头的女子正正低头写着什么。看不出来是村里的哪位。“请问朱村长在吗?”她抬起头来,“哦,你们找村长有什么事,他去镇上开会了,我是今年才派来朱家沟村的林婉儿。给朱村长当副手。你们有什么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们”说话声音很好听,态度又好,关键那气质和容貌比起白雪毫不逊色。“我是朱不凡,家里厨房坏了,准备重修一下,不知村里有人干这活不?”
“哦,你就是朱不凡呀,是不是半山腰那家?”“对对对”
“我刚统计完全村的危房,已经统一上报,看能不能申请国家补贴,过几天应该会有结果,你不着急的话,可以等两天,到通过行的话,我们统一找人修整,你们只需付一小部分钱。”林婉儿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那我就再等几天”我说。
“行,正好你来了,你留个电话,上次汇报材料你电话号码没填。”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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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那我们就走了。”填写完毕,我和林宛儿告别。
回来的路上,我对冬子说,“冬子,今天反正没什么事,你先回去,我准备去小卖部买点香蜡纸,待会去拜拜老人们(我们这称去世亲人的统称)”
“行行,我们家昨昨天就去了,那我先先回回去了”
小卖部张大妈告诉我,从今年开始,现在消防和环保要求,不得烧纸钱和放鞭炮,祭祖只能用塑料花。“靠,这谁规定的,几千年传统就被这些人给毁掉了”然后只得买了一个猪头,叫朱大妈帮我煮熟,然后带着十几枝塑料花,一瓶酒,一提纸杯,几包香烟向后山走去。不远处的天空飘着一团乌云,不会下雨吧?
先去了几个先祖那,看到坟前已经有人来拜祭过了,然后又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那儿。
一路忙下来已经12:30 了,天空开始下雨了,本来就是山路,再加上有的地方本就没有路,都是再树林杂草中穿过,来到一个悬崖边,全是石头凿出来的小台阶,来的时候,路面是干的到容易通过,这回去石头路面湿滑,小心翼翼一只手提着猪头,另一只手抓住路旁的树根一步步向前挪动。
“叮铃铃”手机响了,我本能的用抓住树根的右手去掏手机。是冬子打的,“喂,凡哥,吃吃吃饭了”刚要说话,就在这一瞬间,我脚下一滑,身子往左边一倾斜绕后就掉下悬崖,耳里传来呼啦拉风声,身上传来石头和树枝划破皮肤的疼痛。然后砰的一声头撞在了一块石头上,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难道我就这样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