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列车长协商了一下，列车长遗憾地告诉他没有了，如果他们想要吃，可以额外给他做。

他们采购的食材还有富余。

乔连成想了想，既然这样还是自己做吧。

于是便借用了他们的餐车，他熬了一锅粥，又弄了一些小咸菜，转头端着往13号车厢那边去。

他经过12号车厢的时候，看到一个列车员正在拿着抹布往墙壁上蹭东西。

乔连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热情地打招呼道：

“大清早的就开始收拾卫生了，不是下午才到终点的吗？”

通常列车员他们会在下午到站了之后才开始打扫车厢的卫生。

那个列车员头也不抬地说道：“到站以后需要收拾的东西太多了，一时半会儿也忙不完。”

“这会儿主要是把这些脏东西擦一擦，这些孩子也真是的，在家里面乱写乱画就算了，在公共场合也这样。”

“我昨天都擦一回了，这又弄成这样子。”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继续擦。

乔连成已经端着盘子过去了，听到这话脑子里划过一道灵光。

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列车员说道：“你说是孩子画上去的？”

列车员点了点头：“是啊，总是在上面画一些奇怪的符号。不是孩子还会是谁？”

“成年人哪里会干这样的事？”

乔连成仔细看了看，列车员擦的那个地方大约有1米3、4的样子。

的确像是孩子画上去的。

他又问道：“你擦掉的那个印记是什么东西。”

列车员想了想，指向还没有擦掉的一个符号说：“那！就是这样的，这只是其中一个，其他的几个和这个不同，看上去像是某种文字。”

“我觉得就是孩子乱写乱画的。”

乔连成问他：“打从这趟车从燕京城发出这个记号一共出现了几次？”

列车员想了想说道：“就两次，昨晚上一次，前天晚上一次。”

乔连成问道：“在此之前没有吗？”

列车员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

与之对话的这个列车员是负责12号车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