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看着卢毓是越看越喜欢,随即开口说道:“甘罗的上卿我可给不了你,那可是宰相,你便于我府中从主簿开始做起吧,记住多学、多听、多记!积累经验、学识才是你目前的首要任务!”
卢毓刚忙拜谢道:“谢过师尊恩典,只是不知这俸禄几何?”
张角本欲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了,因为一八岁孩童,为了家族生计为区区银粮所折腰,是多么可悲、无助的一件事情?
只听张角开口说道:“我太平道之下俸禄以品领俸!分别是正一品万石、从一品八千石,正二品八千石、从二品六千石,以此类推!”(书中参考古代一石等于十斗,约为1两8钱银子,即1800文钱。约为现在的400元左右。)
卢毓赶忙问道:“不知弟子的主簿为几品?”
张角笑道:“正六品,俸禄千石!”
卢毓舒了一口气道:“千石足矣,如此省吃俭用,还能为侄女存些嫁妆!弟子叩谢师尊!”
却在此时门外亲卫慌忙跑了进来禀报道:“大贤良师不好了,府外北宫伯玉麾下将领梁兴领兵将府上包围了,并扬言让将军将卢植妻儿家眷交出!”
王允赶忙将卢毓护在身后,张角见状笑道:“不用紧张,区区北宫伯玉罢了!”
随后张角看向亲卫黄巾力士说道:“传令黄忠,领军击杀府外叛军!”
张角的决定,让王允后脊发凉!他原本以为张角是个儒雅随和之人,不曾想行事如此果断、霸道!随即一想又以释然,是啊,太平道雄据三州一郡之地,张角又岂会是易与之辈?
而北宫伯玉麾下梁兴又如何会是黄忠对手?仅仅三合便被黄忠斩于马下,其麾下两千士卒见黄忠如此勇武,策马而逃!
而此时府中张角早已穿好甲胄,却是领着黄忠向着北宫伯玉的丞相府反包围了过去!至于张角为何如此冲动?却是一切都在张角预料之中!
西凉军韩遂的大营中,张角的随军军师沮授端坐韩遂下首。酒过三巡,沮授将张角书信取出,递给身旁侍从说道:“此信乃我家主公亲笔所书,现丞相北宫伯玉嚣张跋扈,且无才无德,是以我家主公希望将军可以袖手旁观!作为报酬,我主自会为将军请封凉州牧!”
韩遂大怒道:“真以为我韩遂刀不力,不敢杀尔乎?”
沮授笑道:“将军何必试探?若将军真想杀授,方才授出言之时,便以人头落地!”
韩遂好奇道:“不知公与先生何来自信?”
沮授说道:“我主言将军乃被迫、挟持方才屈身侍贼,如今北宫伯玉自寻死路,想来将军不会行那不智之举!”
韩遂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烁着疑虑与贪婪。他深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心中明白,此事也必然不会这般简单!
见韩遂犹豫,沮授继续加注道:“此事我主不光说服了董卓、还说服了陛下以及执金吾吕布等人!”
听到董卓、吕布二字后,韩遂终于下定了决心,出声问道:“想来此事必不会这般简单!说说你们其他条件吧!”
沮授从怀中取出另一份书信说道:“攻守同盟,将军为我主提供精良战马,我主为将军提供足够粮食,双方互惠互利!”
韩遂问道:“不知这交易价格几何?”
沮授回道:“粮食一千八百钱一石,战马两万钱一匹,而凉州粮食短缺,粮价自然也在两千钱之上,是以我主欲以十万石粮草换取将军万匹良驹!而且是每年交易一次!”
韩遂迟疑道:“每年万匹?岂不数年之后我凉州无马可售?”
沮授再次从怀中拿出一物说道:“凉州没有西域可是多得很,此乃西域地图。将军可凭借此物阔土千里届时封侯拜相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