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哥,耙耳朵是什么意思?”
“就是怕女人的意思。”
“那既然伦哥你不怕,就没必要自己捶自己啊?”
“小哈啊,你不懂,男人要尊重女人,我那不是怕,是尊重懂吗?”
“可伦哥,我怎么感觉这就是你说的耙耳朵呢?”
“滚。”
当晚这些对话就传到了夏若彤等人的耳朵里,三名女子在帐篷里笑得打滚。
这个死鸭子嘴硬的耙耳朵,真真是笑死人了,尤其是想到他哀嚎着别打脸,三名女子足足笑了一晚上。
先遣队继续向东又扫荡了五个突厥小部落后,终于走到了巴丹沙漠的边上。
杨子伦看了一下地图,这个沙漠不算大,五、六天就可以走出去,他把修行者还有斥候营的几个领队都召集了过来。
“前面这个沙漠怎么过,大家都说一哈。”
杨三羊报告道:“野人哥,我们的水很充足,人马都够喝十天以上。”
杨子伦点点头,沙漠里最重要的就是水。
程雷问道:“野人哥,这个沙漠和前面那个腾里沙漠应该差不多吧?”
“沙漠嘛,大致都差不多。”
李海毅问道:“伦哥,这个天越来越冷,如果下大雪怎么办?”
“嗯,这倒是一个问题,三羊,你们回去前面那个部落多收集一点皮毛,给大家用来御寒。”
“野人哥,没问题。”
“大家还有问题吗?”
众人都摇摇头。
“那耙耳朵,你去给飞哥多留几个路标,先遣队明天就穿越这个沙漠。”
“野人哥,飞哥是谁?”
“嘿,耙耳朵,你连赵飞都不晓得嗦?”
“额,知道了。”
廖天华心头一紧,野人哥真牛啊,敢这么叫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