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上前,按住王仁宽。
王仁宽脸上终于有了惊慌之色,“我是文官,你敢打我,置礼法何在!”
“哼,你是文官又怎么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百姓上了公堂也挨得板子,怎么你就不行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板子上上下下,每一次结结实实打在王仁宽的身上。
王仁宽是个文人书生,哪里受得了这种苦,没一会就晕死了过去。
张信大声道:“弄醒他,直到打完五十大板。”
这场开堂审理以方修林认罪、王仁宽晕死结束。
衙门口,响起了一阵叫好声。
“张大人真是青天大老爷,没有官官相护,惩治大贪官,真是大快人心。”
“张大人是好官,是个大好官啊。”
“青天大老爷再世,青天大老爷再世啊!”
在百姓看来,没有官官相护,大贪官伏法,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因而,张信一时间名声大噪,百姓都称赞他是青天大老爷。
自然,百姓称赞他,文人却叱骂他。
“张大人行事太过张扬了,就算王仁宽有罪,他也不该打板子。”
“张大人想出风头,这不,张青天的名声有了,可怜了王大人成了他的踏脚石。”
“这种打文官的先例就不该有,那以后官员犯错了,岂不是会被屈打成招胡乱攀咬。”
……
“爹,圣上想要办幕后同伙,要是王仁宽不肯招供,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