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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陛下会不会因为此事怪罪于您?”
胡克业躺在床上,哪里有性命之忧,反而悠闲不已。
“太医都来看过了,陛下还怎么还怀疑我,这一出本王也是付出了代价。”胡克业额头还在隐隐发疼,道:“索南日巴确实是个蠢货,就算是我的亲笔信,也得确认好情况,这么轻易就把城门开了,猪脑子都比他好使,州玳出了事,朝廷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这时候谁愿意沾上这事。”
“说来说去还是大安,他们太狡猾了,一边跟朝廷签订了协议,一边又来攻打,毫无信用可言。”
胡克业冷笑一声,“大安确实狡猾,州玳是矾土国占领,与大真又有何关系,真要细论起来,朝廷讨不到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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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话虽如此,难道咱们真的就让大安人欺辱?”
胡克业道:“话也不用说的太绝对,大安不过胜了几场而已,暂时得意,得意就容易忘形。”
“还是王爷想的周到,属下愚昧了。”
胡克业继续道:“接下来就看朝廷怎么应对了,直面硬对肯定不太可能,借用矾土和瑕裙国的手,与大安再次开战,就是不知道陛下会派谁去?”
……
乌起满也在考虑这件事,州玳已经失守,太元城要是也是失守了,对大真将会很不利。
徐娇倩给乌起满捏肩,一边状似很天真道:“陛下,我听人说,可银树可是最勇猛的猛士,也是朝廷的大将军。”
乌起满并没有在她面前提起国事,咋一听她提起可银树,也没往深处想,道:“可银树勇猛是勇猛,要比起排兵布阵,还是差鲁奕一截,唉,这鲁奕真是让朕失望,丢这么大的脸,让百姓看笑话,朕就是想重新提拔他也得顾忌流言蜚语。”
徐娇倩感叹道:“鲁奕将军确实可惜了,不过在臣妾看来,朝廷里人才济济,陛下你慧眼识珠,再提拔几个将帅一点问题都没有。”
“哈哈哈,还是爱妃懂朕的心思。”乌起满想要把徐娇倩抱起来,不料腰上一疼,两人都差点摔在地上。
“陛下?”
“无碍。”乌起满叹了口气,老了,连个女人都抱不起来,这要是传出去,还有何脸面,“今日之事,不要与任何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