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子岩将军通敌叛国,带着援军迟迟不开战,和敌人把酒言欢,敷衍朝廷,欺骗圣上。”
“树子岩联合敌军,攻打了特巴城,对朝廷的命令视而不见,躲在尧山混日子,等粮草吃完了再回朝,完全把人当傻子耍。”
“听说之前传回来的那几次大捷都是他跟敌军演的一场戏,不然这么久了不攻城,躲在山里,这不是摆明把城池送给敌人吗!”
“树子岩将军对朝廷忠心耿耿,这种战术打法是专门针对敌人的,虽然看着奇怪,但都是深思熟虑的,不如再给他些时日,一定能胜利归朝。”
“树子岩将军肯定得罪人了,不知道谁在背后搞鬼。”
大真朝堂
这些传言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就连乌起满也听到了许多,不仅如此,连后宫都有人议论这事。
朝会上,很多人跳出来弹劾树子岩,也有一部分人力挺树子岩。
乌起满看着他们吵,始终没有表现出喜怒。
“客尔钦,你如何看?”
四皇子客尔钦被点名,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不知道前线到底如何,树子岩是怎么打仗的,但这些谣言一夜之间传遍京师,怕是不寻常。”
客尔钦最开始不赞同树子岩出征的,此番没有落井下石,不偏不倚,让乌起满很满意 。
乌起满又把目光落在了可银树身上,道:“树子岩在尧山盘旋,阻止大安援军,切断两者之间的救援,你要是这次的主帅,你可和他采取一样的做法?”
可银树直言道:“不会,在臣看来,他这么做简直是愚蠢至极,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要是他还不行动,继续在尧山周旋,这次支援必定失败。”
“放肆。”乌起满大怒。
可银树跪了下来,刚正不阿道:“陛下,臣知罪,但如果明知道要败臣却什么都不说,那才是欺君之罪,臣如果为主帅,第一时间就是攻打太元城或者州玳,根本不会给他任何可趁之机。”
“陛下。”二皇子真木善站了出来,开口道:“就算树子岩攻打太元城和州玳,不过是走那两个小国的老路,不,结果可能更惨烈,太元城和州玳已经在大安之手,攻城的代价远比守城的代价大,大安善于守城,这次的援军并不能让树子岩慢悠悠打攻城战,他能在尧山设伏,给敌人重击,已经值得夸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