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卢的平时就不是啥好东西,欺压百姓,视人命如草芥,这是遭报应了,死的好,死的好啊。”
“这么多条人命,其中还有只稚子,何其无辜,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遭了这么大的报应。”
“黄巾道去卢府做法事了,听说那宅子凶得很,克死了一位教徒,那块地肯定都不是什么好地方,住在哪,说不定什么时候一家子就要遭殃了。”
“黄巾道要在那边办法事,咱们可以前去祈福,说不定运气好了,家里就发了,能过上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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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泊府的事传的沸沸扬扬,黄巾道办法事之后,说是怨气太重,粘上的人都会霉运缠身,一时之间,百姓谈‘卢’色变,生怕自己那点运到被吸了去。
因此,这事也就在梁泊府传了几日,之后,没人再提起卢家人,吕大人为了平息事端,也匆匆立了卷宗,当做疑案搁置了。
占流一行人,经过十天的路程,终于到了京城。
冯晨几个孩子精力好,探出头往外张望,看到京城高大的城门,一副土包子进城的既视感,一个个发出了‘哇’的声音。
冯牧柔仰着脑袋,“原来这就是京城啊,城门好高好大,人也好多,这里的女郎们穿衣服都好好看啊,长的也美。”
冯晨:“你就知道看那些。”
“哼,我是姑娘家,不看这些,难道舞刀弄枪啊,大哥你还说我,你自己都不会武,要我说还是占将军厉害,杀敌时多威风。”
被人身攻击的冯晨摸了摸鼻子,“我现在这年纪学武完了,学武要从小学,再说,我心思都在书本上,舞刀弄枪本来就不是我的强项,我随爹,爹也不武,是吧爹。”
突然被提到的冯柏杉,思绪万千,他是不会武,可当今皇上也是一介书生,同样不会武,想到这,他心里顿时平衡多了。
“有没有武不要紧,主要是心有丘壑,脑子有思考。”冯柏杉不忘给孩子们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