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雨柔俏脸含煞，冷哼不语。

以她的性子，肯定二话不要拔剑质问对方，并给他足够的惩罚。

但看姜的反应，却始终不温不火，给她一种谜一般的感觉。

她觉得越发看不懂姜了，这个年纪轻轻却资质惊人的师弟，让她完全摸不透。

姜盯着陶衡看了片刻，忽然摇头一笑，神色悠悠。

“陶衡，你不该随随便便杀掉巴鹰啊。”

陶衡嘴角一抽，自然明白姜话里有话，但巴鹰已死，再也翻不起丝毫的浪花，姜又能怎么样？

想到这里，他不由心冷笑，暗暗有几分得意，脸色却蓦然一沉，冷然开口。

“哼！巴鹰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自己对你做了恶事却还要往我身泼脏水，眼看污蔑不了我要用强，这种人难道不该杀吗？”

陶衡大义凛然地看着姜，仿佛还在为巴鹰的所做所为感到愤怒。

“这种人……的确该死！”姜盯着陶衡冷冷一笑，眼闪过一道犀利寒光。

陶衡眼角止不住地抽搐起来，抬手强行按住眼皮，干咳一声，摇头苦笑。

“实话，这次组队行动的地点十分隐密，我也想不明白巴鹰是如何得知的，或许……或许是有人走漏风声？”

陶衡着便向身后的几位同伴扫了一眼，顿时让他们紧张起来。

“陶师兄开什么玩笑？”

“我们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咱们多年的交情了，我怎么可能会出卖你？”

众人脸皮一紧，纷纷拍胸脯保证，一个个信誓旦旦，恨不得赌咒。

陶衡满意地点了点头，扭回头一脸的无奈。

“姜师弟，这件事情，我看很可能另有内情，可惜巴鹰已死……”

姜冷冷一笑，接过话茬：“是啊！巴鹰一死也死无对证了，算是你透露的消息我也查不出证据，对不对？”

“姜师弟这是哪里话？”陶锋脸一板，摇头不止。

“呵呵，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你为何如此紧张？”姜神色狡黠，摇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