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留下了一串神秘代码。”
“啪!没了!啥也没了,我气的啊!”
“一个民俗学家,病毒爆发前受到圣母邀请前来研究本地文化,不过他身患癌症,大家也清楚一半这种将死之人为了活下去会非常的封建迷信,竟然因为一段话而献祭自己,我不知道他是为了拯救自己还是为了拯救全人类。”
“当瘟疫肆虐寰宇,当黑暗吞噬大地;当人类沦为野兽,当人性被血与灵的污秽所侵袭;一个男人将获得天启,通过最终的献祭获得光之怜悯。太阳之神将化身于他口传圣谕,他的声音将化作光明和救赎,他将穿过死亡之门带回全新的生命。”
“这是预言的原话,但我觉得预言中的那个男人应该不是阿提拉,而是我们哈兰超人,克兰!这也是我觉得最符合游戏名字的走向。”
“遗书中交代了圣母的过去,圣母名叫佳思敏,是上校的妻子,病毒爆发时上校为了掩护妻子撤退被咬伤,众人掩护圣母撤退时,上校单独留下了阿提拉,并给他留下了一串数字:。希望阿提拉能在佳思敏精神稳定的情况交给她,不过从那以后,阿提拉再也没见过佳思敏,所以他感觉自己被圣母抛弃,将这串数字留给了玩家,希望我们能将这些数字带给佳思敏。”
“在之后,阿克里特他们查到了赖斯残党的位置,他们盘踞在一处谷仓,失踪的无名人士就在那里。解决完这些老对手,我们找到那名无名人士时,他已经被赖斯残党虐的不成样子,脸上被扎满了钢钉,临死之前说出了灯塔,对就是我们现在这个起点的灯塔!”
寅哥一肚子怨气,“妈的!故事讲完了,我已经在灯塔前重开三四把了,六分钟到达大坝,大坝距离这边超过2KM的距离,中间还有许多土匪拦路,这真是一般人能想到的鬼设计?”
“临了临了还要折磨一波我们可爱的玩家是吗,老贼?”
卡着点成功来到大坝入口,寅哥敲了敲墙壁,似乎想通过跨次元跟远在千里外的陆离老贼隔空交流。
殊不知,陆离老贼正坐在屏幕前津津有味的看着直播。
“要来了。”
画面中,寅哥推开厚重的大门。
里面鲜血横流,无名之人的尸体叠着土匪的尸体在通道中,显得异常渗人。
“嘿,有人吗,吱个声?”
寅哥试探问了句。
“吱。”
圣母:“更多的战斗...更多的死亡...我不能再让这些发生...我不会的...”
又是那种心灵交流的声音,带着空灵的空旷感。
“又是你?你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寅哥惊了。
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
“凯尔,太阳之子他们...在瘟疫爆发前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快被遗忘的传统...一个消逝很久的旧世界信仰...”
圣母:“我累了。我已经顶着这个头衔太久了。那个圣母。它曾经毫无意义...直到它又变得真实无比。我曾经以为他们尊重我只是因为我是一名陆军上校的妻子。我们曾经拥有美好而安逸的生活...”
“在疫情爆发后我的丈夫来接我出去。然而我们在丧尸群面前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我们被咬了。他在我怀中就要失血过多而死。”
“他把他的香烟盒给了我并且求我快跑,他不想伤害我。我被信徒们拖走了...他们是来找他们的圣母的。”
通道内的灯光一闪一闪,伴着圣母声音在回荡,颇有一种恐怖片的氛围,寅哥不禁抱住手臂,亦步亦趋。
不知道走了多久。
不知道圣母那冰冷而空旷的声音在耳边徘徊多久,寅哥总算走到了通道尽头,那里有一扇门。
嘎吱。
古旧生锈的铁门被推开,废弃大坝内部的格局映入眼帘,那个声音也越来越近:“过了好久我才想起来我丈夫根本不抽烟。我打开香烟盒...看到里面有一张地图、一把钥匙和一张写着数字的纸条。这些指引我来到了这里。”
“那些健康的人尝试恢复电力,我们剩余的人则在寻求解药...漫无目的的。”
“我们找到了一个上锁的集装箱,这些数字原来是一组密码,里面有一些...奇怪的小药瓶。”圣母:“其他人看向了我,这些瓶子里装的可能是解药,也可能是毒药。”
“我感觉癫痫发作了,我就要变成丧尸了。那时我意识到了:为什么我丈夫会指引我来这儿?我爱他,我信任他。”
“我记得那个味道。是苦的,像血液一样苦涩,那可能就是血。”
这时,寅哥已经悄然走到了那抹红色倩影的身边,从背后看,是一位身材婀娜的小姐姐,戴着太阳之子标志性的太阳面罩。
“我看这小姐姐也是风韵犹存啊,她跟我们一样都是被丧尸咬了,但是因为灵药的存在,她也坚持到了现在。”
“嘿,美丽的小姐,能邀你一起共进晚餐吗?”
寅哥将手臂搭在了圣母的肩上,分外潇洒。
圣母并没有理会寅哥的搭讪,指着远方,“我醒过来了,就在那个地方。被幸存的还信任我的人所围绕着。是因为光的缘故,有人终于恢复了电力...而这光明将我带了回来。”
说着,圣母拿下太阳面罩,露出了面罩下漆白的瞳仁、撕裂的嘴巴,裸露的肌肉组织从嘴巴一直蔓延到胸前,透明的粘液从裂开的下巴滴落。
??》!!!!?!~~~
寅哥石化当场!
下巴掉了一地,眼珠子滚得满直播间乱窜!
圣母...是夜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