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和平终于下定决心,就在今晚转移藏钱地点。
两口子忙碌了好几个小时,在天黑前,总算把一百多个袋子分批运了出去。
就在他们暗自庆幸大功告成的时候,陈和平出门探查情况,发现门外有些不对劲?
门外大树下站着两个抽烟的闲汉,从那明灭不定的火光里,陈和平看到了危险。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关上大门后,立刻与老婆交代几句,留下院子里的汽车和塞满整个车厢的钱袋子,独自出了院门。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不能成功引开监视人员,那院子里的老婆和车辆必然逃不过警察的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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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和平出了大门,他一边故作镇定的朝小路走去,一边在心里暗自祈祷,希望自己能将监视人员引来。
果然,树下两名闲汉在夜幕遮掩下,真就远远跟了上来。
走出大约一里地,陈和平估计老婆已经驾车离开了院子,于是脚下猛然发力,快速奔跑起来。
他心里清楚的很,今晚必须逃脱跟踪警察,不然实在无法解释今晚的行为。
可能是陈和平的动作太突然,让跟踪警察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们犹豫的空档里,给陈和平制造了逃脱的时间。
加上夜色的掩盖,身后追来的警察视线受阻,陈和平则趁机跳进路边的污水池。
等两名警察跑远,陈和平这才敢爬出污水池,来到附近的杜家老宅。
巧的是,杜江南这会儿刚好在家,陈和平也就省去一番没必要的解释。
“警察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监视你,只怕是找到了对你不利的证据。”
杜江南朝已经洗漱干净的陈和平说道。
“我倒不这样认为。”
陈和平说话时,脸上早已恢复从容镇定之色。
“哦,是吗?那我倒想听听你的高见。”杜江南淡然说道。
“警察跟踪我,其实是因为其它事情,断然不会是因为靳自强的案子。”
话音落下,陈和平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点燃,猛抽了两口这才继续说道:
“从石岭矿山活着出来的那个警察,其实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