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东西几时要脸。”
巨大的动静也终于惊到了中央船楼上的人们。
“发生甚么事了?”一位身着官服的,满脸威严之色的中年男人站在露台上。
“爹,爹爹!”站在路极身后的尉迟真仪闻声顿时没绷住表情,大喊了出来。
“真仪?”尉迟文的目光一下子扫了过去,见着尉迟真仪嘴角的血迹不由眼睛一眯,再看那尉迟真仪身旁那气势比身高还出头几尺的路极。
“这是……”
眼神四下扫视,很快发现刚刚被捞起来,浑身湿透还在惨嚎的司马鸿文和一脸懵逼的大侄子。
“怎么?”又一人走了出来,是个脸色苍白,气场阴暗的中年男人。
“鸿文?怎么回事?”一出来便听见这般吵闹的叫喊声,司马仲良一看居然是自己儿子,看那鲜血淋漓的双手,显然是吃了大亏。
“爹!那个,那个小畜生!她……”司马鸿文伸出手臂向着路极两人,满脸涕泗横流,毫无形象。
“砰!”这时一只靴子突然砸在了他脸上,还没说完的话直接卡在了喉咙里。
只见尉迟真仪一只脚穿着袜子踩在甲板上,身体还保持着投掷的姿势,满脸怒火。
“你……”司马仲良顿时眉头一拧,就要呵斥。
“诶,小孩子嘛,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