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看着他的目光，却变得柔和又坚定。

“不是，这两巴掌，是在你的庇护下，我才能还回去的。”

“等我以后自己变强了，欺负我的人，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加倍奉还！”我摇头道。

凤九倾的神识附身在纸人身上，纸人没有五官，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觉他摸着我脑袋的方式宠溺无比。

“你就算不变强也没有关系，有我在，谁都欺负不了你。”

说完这话，他再将视线转移到胡二娘身上的时候，却冰冷万分。

“既然你没有用了，那么让你继续活着——也没有意义了。”

“不……不要！”胡二娘恐惧万分的瞪大了眼。

附身在纸人身上的凤九倾，不过抬手之间，便爆发出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将胡二娘在顷刻间，碾为灰烬。

胡二娘死后，别墅里的气氛忽然冷了下来，安静到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被大家听个仔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凤九倾的身上，黎厌执甚至朝后退了好几步，恨不得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生怕凤九倾的注意力，会落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