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镜当年被封印后，得知我的死讯，一度以为自己这一生，都要被锁在镜子里面，没有办法再出来了。

即便她依旧处心积虑，各种谋划着，等待出来之后，来找我复仇。

但当她真的见到，魂飞魄散，元神寂灭的我，居然重新活了过来，还是被吓得不轻，以为自己在做梦一样。

所以，当我说出这一番话时，即便她的修为在我之上，即便她现在的胜算很大，却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原因无他。

一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人，都能突然活了过来，谁又知道，我的手里，究竟握着怎样的底牌？

可其实，连我自己，都没弄明白，几千年前，身为玄女那一世，魂飞魄散后，到底是谁为我聚了魂的。

但，无论真相是什么，能够唬住她，就已经足够了。

“你……你想干嘛？”她呼吸颤抖的问我，身体不自觉的，朝着后面退去了几步。

我那一剑，刺到了她的要害，她就算是不死之身，短期内也会被胸口的伤，折磨的生不如死。

至少，先前用那镜子幻化出来，那花里胡哨的分身术，是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