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不死的，把话说清楚！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为什么要拿云先生和沈离渊要挟琉璃！”

林思慎会在这种时候，站在我这一边，倒是我意料之中，却又意料之外的事情。

林不悔被他问的微微一愣，似是有些哑口无言，喉间干涩了许久，这才声音发哑的回道。

“尽人事，听天命。”

“我已先君子而后小人，至于怎么选，我想殷小姐心里应该有数。”

“思慎，你若想跟我走，现在就可以跟，若想留在这里……为师也不会难为你。”

大家都不是傻子，林不悔把话说到这份儿上，自然是该给林思慎的面子，也已经给过了。

若想看在林思慎的面子上，放过我师父师兄，放弃他这一千多年的所行所事，无疑是痴人说梦。

林思慎呆呆的松开了他拽着林不悔的手，神情再无半分幽怨，只剩下一片空洞。

他说：“好，我选择，我选择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