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半天,没想出来,王师傅在旁说道:“徐干。”
“徐干?慢慢的干,对,有点意思,能应和‘磨洋工’的字面。”我心里想道。
“徐干是谁?”我问道:
菊姐说道:“在这里,一般是不能直呼其名的,生怕‘鬼惦记’。但这里我们也不妨说一下,这人靠死人赚钱,说说他的名字也无妨。”
王师傅点着头说道:“阿菊说的没错。徐干就是徐师傅的儿子,专供殡仪馆骨灰盒的徐总。”
“原来是他!”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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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姐笑着说道:“‘谁来做’这个‘做’字做何理解?想必不用我说明了吧?反正李秘书和徐干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大家猜都能猜的出来。”
听他们这么说李秘书,我心中多少有些不忍,毕竟通过昨天和李秘书在客房里的私密相处,了解了李秘书背后的故事,多多少少都对李秘书带有一种天然的同情。于是我淡淡的说道:“我们也不用去想人家风花雪月的事情,李秘书为了自己的生死,委曲求全,也是能理解的。”
王师傅对我所说,点头表示理解的说道:“这女娃子被人操纵生死,确实不容易啊!”想不到菊姐却带着恨恨的口吻说道:“这女人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今天跟肖馆长上床,明天和张副馆长苟且,我看还不如死了算了。”对于菊姐这样的恶话,我也不方便说什么,只听到王师傅在旁指责菊姐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人家这样做也是为了生存。哪像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