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蒋哥哥,你不能直接和我说吗?”莫晓兰疑惑的问道:
“小莫妹妹,直接说和转述,哪个更能清晰表达意思?”我加重语气说道:
电话那端的莫晓兰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叫洪霁雯接听电话。
“蒋凯,什么事?”洪霁雯一接电话,就是一种冷冷的感觉。
“现在先不要指望姜舯的通灵了,你赶快通过催眠导入,对裘副局长分别倒入李姿、李艳、李丽红和李晓晓,看看裘副局长有何反应?”我说道:
“这个李姿、李艳、李丽红和李晓晓是人名?”洪霁雯问道:
“这个是我在ats系统上查到的,和裘北橓有关联的四位李姓女子。”我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洪霁雯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面对发着“嘟嘟嘟”的手机,我一时惶然。“难道就不能温柔的说声‘再见’再挂电话吗?怪不得到现在还没有对象,整一个‘齐天大圣’。”我自怨自艾的说道:
独自一人的我看着空荡荡的新办公室,总觉得有点没落。回想自打来到心理咨询中心工作,从当初意气奋发的小伙子到现在靠研究所谓的灵异心理混日子。不知道是我适应了当下的制度,还是当下的制度改变了我。
工作将近8年,混来的只是升了半个级别。人家给你面子,叫你一声“蒋科”,不给面子的就是直呼其名。我也幻想过我的前程,也祈祷过我的前程似锦。但种种的制度上的悲哀,只能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心灰意冷。
心理工作到底为谁服务?一项浩大的惠民工程,却弄得当下的如此地步:真正需要心理帮助的孤寡老人、遗弃儿童、背井离乡的民工同胞,他们却被我们这些心理工作者遗忘在社会的角落,而那些所谓的大富大贵,衣食无忧之人,却长期占用着免费的心理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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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制度的改革迫在眉睫,但没有人会去响应,为何?因为那些孤老弃儿民工们没有话语权,所以掌握话语权的大富大贵们当然安于现状,对现有的心理体制满意万分。
心理咨询中心,就是有钱人的免费心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