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你们穿越而来的地方,找到属于你们的那支蜡烛,到时就有办法了。”李叔说道:
“这个不是很难。”听到李叔这么说,我心中有了些许的放心,我原本最担心的是,要像李叔那样,找到相关的神秘人士,然后恳求对方,帮助穿越回去,如果那神秘人士像圆竹方丈那样,一再考验李叔,让李叔三年后而回,那岂不是如坐针毡,度日如年?
“你俩是一起去,还是一个人去?”李叔问道:
“我一个人去肯定没用,变成空气人,连根绣花针都不能捡起,何谈蜡烛,洪霁雯一个人去我又不放心,还是我和洪霁雯同去。”我说道:
洪霁雯不做声,算是默认。
李叔站起了身,缓缓说道:“祝你们顺利吧,快去快回,拿回来后,就说明你们有这个机缘,不用漫长等待。但谁先回去再想办法,你俩自己商量好了!”
李叔这话说的有些沉重,我和洪霁雯一脸愁容的告别,直赴我们来时的那家医院。
在去往医院的路上,我很肯定的对着洪霁雯说道:“你先回去,我再想办法。”洪霁雯眼眸子朝我一白,没说什么,就说了一句“能回去再说”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路上的难民比适才我们走来的时候要少的多了,但这时远方出现了断断续续的炮火声,我和洪霁雯心里都很清楚,北越军队打过来了。
由于南越南军队已经撤的差不多了,西贡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抵抗,零星的炮火声仅能代表战争从理论上还没有结束。
路上的难民虽少,却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恐慌,哭爹喊娘、丢儿弃女的事情此起彼伏,我和洪霁雯随着难民潮慢慢的向前走着,一些所谓的南越宪兵在维持着所谓的秩序,但打砸抢烧的现象已经开始出现了!
南越的宪兵显然无心理会那些打砸抢烧的人们,对于他们而言,这个国家要“交付”给他人了,是满目苍夷的“交付”还是完完整整的“交付”他们已经无所谓了。他们更关心的是这些难民对他们构不构成威胁,难民中最可怕的就是有奸细,一但在难民潮中散布流言,那难民脆弱的心理将会给这个行将倒塌的国家给予致命的一击。
而我,显然成为南越宪兵眼中的奸细。
来时的时候如此,回医院的时候还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