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一句话也没说。
爬起来看了眼狗嘴里的腊肉,红着眼睛走了。
她在保安的监督下,踉踉跄跄的走到门口,忽然愣住了。
她看见一个人。
一个很熟悉,也很陌生的女人。
“妈!”
保安愣住了,那女人也愣住了。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那女人有点慌,强做镇定的给保安使了个眼色快步离开了。
保安愣了半天,问刹那:
“她真是你妈?”
刹那点头。
保安默然,忽然后悔自己刚才下脚太重了。
“你认错人了!”
说完就把刹那推了出去。
刹那站在街上,全身哪都疼。
当然,这点痛不算什么。
她早就习惯了。
她是在思考。
刹那其实并不想认那个女人,也没有一丝留恋。
之所以叫住她,是因为她需要一个容身之处。
刹那不想和那个老太太一样。
某一天静静的死在街上,静静的被人抬走烧掉。
她想活着。
尽管这很难。
她问保安,那女人住这?
保安犹豫了好一会,摇摇头。
“她就是个保姆,你想找她出去等,我是不能让你进来了。”
刹那闻言懊恼的叹了口气。
还以为那女人发达了。
结果,就这?
但是她确实没地方可去。
要是能跟着那女人混一段时间,了解了解大城市的情况总比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碰壁被狗咬要好吧。
于是刹那忍着痛,在离保安远一点的马路边坐下。
这一次,她连包都没的抱了。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刹那肚子饿的咕咕叫,还冷的直打哆嗦。
身上的伤更疼了,而且除了伤以为,其他地方也开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