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源这门神通确实很厉害，唯一的缺点是消耗太大。

一般的飞升境大抵回溯上十天半个月就要被炸成干了。

方白羽好一点，能撑个半年多。

之所以现在坚持这么久自然是法力永动的功劳。

但法力永动归永动，无限消耗法力在补满，在消耗在补充这个过程一次两次还好。

成百上千次也没什么。

但多到一定程度，总归是有不适的。

方白羽已经回溯了数百万年，法力来来回回补充了近千万次。

其中的不适累计起来已经成了件极为痛苦的事。

方白羽有天赋有称号效果可以让其他人或者傀儡来帮他分担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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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一闪而逝的痛苦却分担不出去。

只能咬牙忍耐。

好在，回溯到近一亿年以前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自己想要的。

他看到了。

看到一条身长数十万里之巨的金色长龙在云海间骤然收缩成芥子大小。

他似乎在躲避什么东西。

可方白羽看不见是什么东西。

只能看着金龙横跨了不止多少亿光年，穿透了多少世界时隐时现。

一直从周围全部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地方逃遁到这片贫瘠之地。

然后，就死了！

就这么莫名其妙，突然就死了！

真龙能隐能显，能大能小那说的是活着的时候。

死后自然不可能在维持成芥子大小。

但骤然放开的真龙本体，却从之前数十万里的庞然巨物抽缩成“区区”数千里。

整整缩水了百倍不止。

随后龙躯遁入大地。

似乎是靠着仅存的一点执念无休止向下越遁越深。

直到执念散去，就停在了现在的地方。

然后沧海桑田，上亿年的岁月转瞬即逝。

金龙躯体逸散出的力量影响了次方天地，在上方孕育出一条灵石矿脉。

使得这里逐渐有了生机。

而金龙躯体，不，那个时候还是尸体则一直沉睡在地下。

直到数十年前，突然诞生出一丝生机！

看完以后，方白羽人都傻了！

因为他没看懂！

啥玩意啊就死了活活了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