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云从小到大也做饭,只不过做的少,父母没空的时候才会帮忙做,一般不做饭,米云记忆中三岁左右就开始做饭烧火了,只不过那时候煮的是一锅青菜糍粑,没有做菜,算不上真正做饭,可能七八岁的时候才开始单独做饭,也就一年一两次机会,还是暑假的农忙双抢时节,两季的稻田耕种收割期,父母忙着耕种稻谷,抽不开身,米云才有机会下厨一两次,当时有请几个人帮忙耕种,所以要弄一桌子菜,至少十个菜,做菜可能是从小耳濡目染,可以无师自通,基本上做任何菜没压力,洗衣服只有五六年年级在外住宿的时候,洗个人衣服,不会洗全家人的衣服。
压水和挑水
水为什么要用挑呢?在以前农村是没有什么自来水的,要么村里面有个水井,所有人家的水都要去挑,挑回来放到自己家里的缸里面,每天才会有用的,挑水也成了农村孩子的必备技能,拿着扁担水桶就去挑水了。
很多时候要挑很多桶,才能把家里的缸装满,如果桶大的话都是大人去挑,我们小时候只能用小桶挑了,大木桶就只能挑半桶。米云小时候宁愿手提一桶水,一路上歇个十几次,不愿意用肩膀挑水的,每次用肩膀挑水后,肩上总是红彤彤的,有时候还能破皮,十岁以前挑过不到十次的水,十五六岁的时候,一个暑假就能挑百来担水,基本上俩三天一挑,井水可以生饮。
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有手摇水井,每家的吃水问题都是靠它解决,那时候还没有普及水泵等,吃水就只能靠人力了。这也成了农村人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小时候记得压水的时候,身高不够经常需要跳起来压,但有时一不小心就会被压杆碰到下巴,压满一桶水要摇上几十下来回。米云居住的第二个村子,只有下面两家有水井,地势低点,我们在上面只能下去挑水喝,后来我家用电机抽水,硬是打了几十根几米长的铁管下去,估计也是我们村和队里唯一打水井的一户,别人几十年或者不知道多少代人都是吃堰塘里的水,我们村全部搬出来后,有一两户人家也落户到这,才改变了别人的用水习惯。
拔草锄草在农村,尤其是十几年前的农村,锄草拔草是每家每户天天要做的事情,因为不像现在,种地有机器,还有各种除草剂、百草枯等农药,以前的农民都是用手工或锄头的形式除掉地里的野草。往往一拔就是一上午或者一天,累的腰酸腿疼,站不起来。拔草也成了小伙伴童年时期最畏惧的工作了,因为枯燥、无味,又累的要命。
种植收割棉花也是米云家主要的农活,那时候农村能换钱的就是棉花,小学四年念书的时候,每天还有几节劳动课专门给老师们捡棉花,拔棉梗,搬运棉梗当柴火烧,农村做饭烧火的柴火主要就来自于棉花的棉枝梗。
在80年代的农村,摘棉花是孩子们暑假期间经常干的农活。米云不止采摘成熟后的棉花,从棉花播种,打棉花钵钵,地上打洞丢肥料,栽种棉花发芽的胚胎,经常淋水和施肥,抓虫子,除了没有参与打农药,基本上整个棉花耕种收割都参与过了,还有一个全程参与的就是插秧、割谷、脱谷粒、晒谷子和打成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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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秧割谷脱谷粒,将一小捆的秧苗均匀地抛入水田,然后下田,解开捆着的秧苗,开始均匀的插秧。这活又繁琐又累人,米云也参与过不少次。割谷脱谷粒也参与过,晒谷子也少不了,还有一项,挑割下来的稻谷须回家等脱谷粒,那时候挑上一担谷须也是比较吃力的活,米云挑上半天,肩膀上也是破皮红彤彤的。
水稻成熟时,在农村长大的娃,放假帮家里割谷子是必不可少的功课。记得那时候的打谷机有坐上去踩的,也有单脚踩踏的,还有在田里直接靠双手臂力打谷子的。一台打谷机,一家人在烈日下,就这么风风火火忙开了,一般到日落西山才能忙完,那时已是又累又饿但却很快乐。
当打完谷子后,谷子要翻来覆去地晒。小时候我们